在幹什麼?”
“你過來看,”她一把將提問的人拉過來,“你站在死者這裡看這個攝像頭,有什麼感覺?”
林子龍皺著眉瞅了好久,也沒看出什麼蹊蹺,只能老實的說道,“攝像頭是老式的,不能三百六十度旋轉,而且仔細看,也不是廣角的,只能照到我們,還有……還有……”
狠狠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喬初初笑道,“不需要別的了,這些就夠了,”說著她又推他,“你繼續,按照我剛才的走法走一遍,記得觀察攝像頭。”
林子龍照她的說法老老實實的走了個來回,隱約覺得是有個地方不對勁,於是他又走了幾個來回,果然過了一會,他就福至心靈,“我明白了!這個攝像頭,只能照到這裡,不管是往南還是往北,都不一定能拍到這裡的情況。”
驚喜完了,他又陷入了疑惑,轉身問微笑的喬初初和一臉若有所思的齊思昊,“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被拍到豈不是惹禍上身,早一點動手或者晚一點動手多好,何必急於這幾分鐘呢?”
喬初初不說話,一臉我就是要吊著你的高深莫測。
還是齊思昊不忍心憋著自己的手下,言簡意駭的說道,“就是為了暴露,讓我們都看見他。”
或許,殺人是次要的,讓警察們看見他,才是主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走就走
“我查過了,死者卻是受到了性侵犯。”正當林子龍驚疑不定的時候,吳悅也走過來拋下了一顆□□。
看著眾人聞聲而去的背影深深刺激到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林子龍,河水澄澈反射著刺眼的陽光,他幾乎飆淚,忍住沒有長嘯出聲:你們這些人,非得說一半留一半嗎?能不能考慮一下他們這種普通智商的群眾啊。
“我剛才在觀察屍體的時候發現,死者胸前的第二顆釦子不見了,於是我就想,也許是兩人產生了打鬥,也或者是,發生了某種侵犯行為。於是,我就讓吳法醫再次做了屍檢,果然不出所料。”喬初初指著死者的衣服解釋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齊思昊也明白過來,“又是故意暴露,又是性侵,那這個人肯定不是剝臉案的兇手。”
看著躺在地上死相可怖的屍體,涼颼颼的冬風吹過,喬初初心生不忍,解下自己的價值不菲的香奈兒披肩,蓋在死者身上,“安息吧。”
“這樣,先把屍體帶回去,現場繼續封鎖,我回去親自調查監控錄影。”
眾人領命歸去,只有齊思昊站在原地十分不滿,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調查完錄影怎麼也要十一二點了,喬初初的身體肯定吃不消。
汽車疾馳在公路上,齊思昊仍舊在苦口婆心的勸著,“調查錄影是技術部的事情,如果你不放心,我肯定也要親自去監督的,你沒有必要從頭到尾都跟著,早點回去休息……”
某人從包包裡掏出耳機,連線手機,播放歌曲,一氣呵成,實打實的把自己男朋友的聲音堵在外界。
看著喬初初油鹽不進的樣子,齊思昊也無可奈何,自己好歹也是人見人怕的面癱大隊長,怎麼碰上這個小妮子就一點威信都沒有了呢。
兇手穿了一件黑色的連帽衫,清河壩的攝像顯示他行兇之後往東邊的野地逃去,繼續前走就到了順德區,是羅城市有名的不夜區,凌晨兩三點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這樣不起眼的裝束,在監控裡找到實在是難上加難。
林子龍帶人跑去順德區挨家酒吧盤問,喬初初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再看看對面某個老男人幽怨的眼神,那感覺,就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沒辦法,她只好退一步,“行了,查的也差不多了,送我回家吧。”
“哼,”齊思昊傲嬌的站起來,不忘在衣架上拿起外套給她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