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雲的大腿並不像夏月嬋那讓白皙滑嫩,她的大腿飽滿結實,充滿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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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稜刺插在上面,鮮血將周邊的面板全部染紅,張禹觀察了一下,用消毒棉球將周邊的血擦拭一番。
潘雲的運氣不錯,三稜刺插在靠大腿內側的部位,沒有紮在骨頭上。張禹又估算了一下扎進去的深度,大概能有十公分,這絕對不是輕傷了。
老頭在一邊瞧著,受傷的不是他,他的頭上卻冒出了冷汗。
這麼重的傷,只要三稜刺一拔出來,估計就得血流成河。
“插的這麼深......”張禹咬了咬牙,拿起剪刀,又開始在潘雲的褲子上剪了起來。
潘雲看的直納悶,問道:“你又做什麼?”
“這點面積不夠。”張禹嘴裡說著,三下五除二就將整個褲腿給剪了下來,直接把長褲變成了褲衩。
跟著,他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小盒,這是他的銀針,好在今天晚上去眼鏡妹家裡給她母親針灸,所以帶在身上。
張禹當下將針一根根地插入潘雲大腿的穴位和脈絡上,有時讓潘雲莫名其妙。莫說是潘雲了,老頭看的也直迷糊。
中醫針灸他是知道的,但是張禹年紀輕輕,還會這個麼。再者說了,針灸對拔出三稜刺來又能有什麼幫助呀。
很快,張禹就在潘雲的大腿和小腿上插了能有二十針,這時候,他微微點頭。
說來也怪,此刻的潘雲突然發現,自己受傷的大腿處,竟然開始發麻,先前的疼痛逐漸被麻木所取代,漸漸的,只有麻木的感覺,再也沒有了疼痛的感覺。而且整條大腿,彷佛已經不是她的了。
潘雲無比的好奇,琢磨著張禹是怎麼做到的。這時候,張禹伸手抓住了三稜刺的刀柄,看樣子,現在就要給拔出來。
老頭見狀大驚,連忙叫道:“你不給她打麻藥呀!這不得疼死!”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她現在的腿已經麻了,是嗎?”
說完,他自信地看向潘雲。
潘雲說道:“麻了,我覺得腿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就好!”張禹點了點頭,跟著右手向上一提,三稜刺就勢被他抽了出來。
“刷!”
一道血箭隨即噴射而出。
看到血噴出來,老頭隨即打了個哆嗦,他本以為接下來將會是血如湧泉,流血不止。可讓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接下來雖然淌出了血,但是並不多,也就是剛軍刺抽出來的時候血能多一些。
現在腿上的血,算是一點點的滲出來,可以算是普通傷口流血的量。張禹拿過旁邊的三七粉,快速地按到傷口之上。三七止血的功效一向很好,沒用上半分鐘,傷口就被三七粉給覆蓋,血已經不再繼續淌出。
“這、這......”看著眼前的一幕,老頭彷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使勁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沒有看錯,三稜刺的傷口已經不再淌血。
這可是三稜刺呀,扎進去能有十厘米,就淌了這麼點血,不管是什麼醫院,只怕也做不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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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雲也就是在三稜刺拔出來的那一剎那感覺到了疼痛,但疼痛感一閃即逝。她仔細看著張禹幫她處理傷口,血就這麼止住了。
三稜刺的厲害,潘雲不是不知道,但她執意不去醫院,一來是怕母親知道,二來也是跟母親慪氣。在她看來,就算自己殘廢了,那也無所謂,反而會更好,戚家應該不會找一個傷殘的女人當兒媳婦吧。
讓她沒想到的是,張禹竟然這麼厲害,其手段似乎已經超越了大醫院的大夫。
潘雲跟著想起白日裡張禹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