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敵人見狀,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撲向顧西洲。
顧西洲眼神一凜,木棍舞動得如同一道旋風。他衝入人群,所到之處,敵人紛紛慘叫倒下。
一人從背後偷襲,舉刀刺向他。
菜花有前車之鑑,只捂著嘴,不敢出聲,生怕一個聲音都能打擾到他的發揮,死在別人刀下。
反觀沐南溪,就自在多了。
該吃吃,該喝喝。
收到那麼多玉石心情大好,還大大方方給菜花丟一個麵包。
顧西洲這邊,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猛地一轉身,橫掃而過,直接將那人的刀擊飛,順勢一棍捅出,居然貫穿那人的胸膛。
他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讓人無法抵擋。他的每一擊都充滿了力量,彷彿可以開山裂石。對方一個接一個倒下。
老闆這時才意識到不對。
臉色已經蒼白如紙,整個人都在發抖。
“別,別打了,別打了……”
可這個時候,人人都已經打紅了眼,誰都不想放過誰。
很多人身上都掛了彩,顧西洲臉上也濺到了血,更增添了幾分威嚴。
在他們眼中,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商人,更不是什麼大富豪。
而是戰神一樣的存在。
身手敏捷,又快又狠,動作乾淨利落。
一出手,就是完勝。
只聽他大喝一聲,木棍猛地朝地面一砸,強大的衝擊力讓地面都為之顫抖。
但他們顯然發現,這個男人不管怎麼打,身子都不曾離開過車旁二米。
很多人顯然就意識到這點。
直接朝車子下手。
,!
大刀往車身哐地一下,劈了下去。
顧西洲正被人絆著,但下一秒,那人就被他踹飛三米,飛身出現在那人面前,踹飛他的刀。
有人衝到駕駛車門,拿起石頭砸向玻璃窗。
沐南溪只是轉頭看了一眼,繼續嗑瓜子。
誰知那玻璃沒砸壞,人反而被衝回來的顧西洲一腳狠狠踹向胸口,踩在腳下。
顧西洲打人是真的狠,那些人害怕紛紛後退,不敢再靠近他。
顧西洲沒有放過一人,全都暴打一頓,一個不留,然後進去他們的住所。
在裡頭拿起他們全部的物資。
還有裡頭存放了不少上好的玉石,也通通給他收入空間。
等他出來,直接開啟車門。
“讓我來。”
沐南溪樂得逍遙,“行。”
屁股一抬,就坐到了副駕駛。
還給顧西洲丟了瓶呦呦。
顧西洲拉著臉,“能不能不喝這個……”他是真不喜歡喝奶。
“不喝?”
“行,以後都別喝了。”
話是這麼說,顧西洲卻聽出她的不快。
那下去的臉立馬拉上來,扯著一個比哭還能看的笑臉,“媳婦。”
“我喝,我喝。”
說著要擰開瓶蓋,沐南溪看到,他的手有血。
拿出溼紙巾給他擦了一下,又給他擦去臉上的血漬。
“老公,辛苦了。”都說會撒嬌的女人好命 。
怎麼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就是感覺怪怪的。
最後把呦呦塞到他手上,“喝點解解渴。”
滿頭大汗的。
也確實辛苦。
顧西洲很享受被她細心照顧的樣子。
當然,平時都是他照顧南溪的。
難得享受一下,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媳婦,你對我太好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