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又看的,低喝道:“衛大少,你們衛家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衛太傅和衛熙官、楊琪朵兒都在葉慕俠和烏綰綰等人的手中,衛長平敢不照辦!
他訕笑著:“沒,沒什麼啊。”
“沒什麼?我們怎麼感覺……咦?地面上怎麼會有斑斑血跡呢。”
“真的呀?”
那兩個赤衣喇嘛看到了草地上的點點血跡,心中充滿了迷惑。
這一刻,金梅子也察覺出有些不太對勁兒了,她把手探到了腰間,摸出了兩把帶著弧線,向上翹的彎刀,沉聲道:“長平,你跟我說實話,衛家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任輕狂笑道:“真沒什麼。”
金梅子瞟了任輕狂一眼,突然一刀就劈了過去。
這點,連任輕狂都挺奇怪,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的破綻。要是一般人,興許就讓金梅子給傷到了。可是,任輕狂豈是一般人?他隨手一劍,就擋住了金梅子的導師,調笑道:“美女,你的性子還真烈啊。”
霍青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傢伙……西疆省的口音和南豐市肯定不太一樣了。儘管說,任輕狂說的是普通話,可金梅子還是挺出來了別樣的味道。既然任輕狂都出手了,他也不能再等著了,上去一巴掌拍向了一個赤衣喇嘛。
當看到血跡的時候,那赤衣喇嘛就有所提防了。他仗著自己的修為,翻手一個大手印,迎著霍青的手掌,就拍了過去。嘭!他就感到一股滔天的勁氣湧上來,整個人跟撞到了炮彈上似的,仰面摔翻在了地上。
霍青的雙腳在地上擰動,一個迴旋斬飛過去,手掌再次拍向了另一個赤衣喇嘛。
那赤衣喇嘛嚇了一跳,哪裡還敢硬扛,隨手將藏袍丟出去,罩向了霍青。同時,他的手中摸出了一把藏刀,狠狠地捅了出去。嗖!霍青一個鬼舞步,閃到了一邊去,單手扣住了那赤衣喇嘛的手腕,跟著一腳將他給踹趴下了。
兩招,兩個赤衣喇嘛全都栽倒在了地上,讓衛長平徹底傻了眼。
金梅子的雙手,揮舞著兩把彎刀,倒是擋住了任輕狂的攻勢,叫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霍青笑道:“老任,你行不行啊?”
“不要你幫忙,我肯定能將她給擒下了。”
“我數十個數,你要是擒不下,就交給我好了。一、二、三、四……十!”
“霍青,你是禽獸!”
哪有數這麼快的,還不到一秒鐘,把十個數都給數完了。任輕狂的口中罵著,手上非但是沒有鬆懈,反而更是兇狠了。當!一劍,挑飛了一把彎刀。任輕狂反手又是一劍,疾刺向了金梅子的胸口。
金梅子知道不是任輕狂的對手,也不管不顧了,跟著一刀劈了出去。
任輕狂往旁邊一閃身,跟著往前跨了一步,劍柄就杵在了金梅子的胸口上。金梅子吃痛不住,往後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等到她站穩身子,任輕狂的長劍已經架在了她的脖頸上,再動一下就割破了她的喉嚨。
噹啷!金梅子將彎刀丟到了地上,眼珠子卻在盯著衛長平,怒道:“衛長平,你出賣我?”
這種痛楚,比挨千刀還更要難受。畢竟,衛長平是她的男朋友啊,兩個人的感情很不錯,都快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誰想到,衛長平竟然幹出了出賣她的勾當,可想而知金梅子的心中會是怎麼樣的痛恨、憤怒。
衛長平苦笑道:“梅子,我……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金梅子哼了一聲,又把目光落到了霍青和任輕狂的身上,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既然讓衛長平把我給哄騙過來,肯定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說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這女人頭腦反應快,功夫也不錯,配衛長平倒是有點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