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風皺眉道:“不是很清楚……但是,咱們現在是在靜安白家的院中,那些人中有白世鏡和蔣中升等人,還有一些人就不知道了,他們應該是東洋人。”
艹!
這趟火拼,他們傷亡了不少兄弟。到頭來,他們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你說打的冤枉不冤枉?這些人都是長老閣的老班底啊,就這麼一個又一個地倒在了羅世侯的面前,他又怎麼可能不心痛。
山西賈老闆道:“羅爺,白世鏡和蔣中升、沈嫣然都是大東商會的人,他們更是一起做了不少專案。我看,他們肯定是早就已經跟霍青穿了一條褲子……”
“那這些東洋人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霍青暗中勾結東洋人的這件事情,是真的?之前,我就聽說華泰水產品批發市場的那些高檔海鮮和野生物製品,都是從東洋走私過來的。照這麼說,這人就是漢奸、賣國賊啊,太可惡了。”
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悲憤,山西賈老闆緊攥著拳頭。死傷的這些兄弟們,不能白白地丟掉了性命,他們應該再追上去,把白家和蔣家、這些東洋小鬼子全都給滅了。
朱雀的臉上戴著面罩,也沉聲道:“羅爺,我也建議追上去。不管對方是什麼來路,咱們不能白白地折損了這麼多的人手。”
“好,追。”
羅世侯和李雲風等人,一路追殺了下去。可是,他們耽擱了時間,等他們翻牆出去,哪裡還有白家和蔣家、東洋人的影子?這事兒弄的,真他麼憋屈,一行人把白家燒了個溜溜光,悻悻地回呂家老宅了。
狗咬狗,一嘴毛!
這一幕幕,都落在了霍青和任輕狂的眼中,二人幾乎是沒有費一兵一卒,就讓長老閣、大江盟跟白家、蔣家,還有東洋人幹起來了。要說,白世鏡還真是自尋死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著勾結東洋人,這種人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
有山西賈老闆和朱雀在羅世侯的身邊,霍青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和任輕狂立即尾隨著那些東洋人追了上去。那個鬼燈鏡月確實是有些門道,他好像是察覺出來了什麼,留下了幾個東洋人橫身擋住了巷子口,他們繼續往前逃竄。
人未到,而劍先至。
劍靈激射了過來,從一個東洋人的脖頸上滑過。任輕狂也不示弱,縱身跳出來,那把鐵片一樣的長劍,疾刺向了另一個東洋人的脖頸。這幾個東洋人相當兇殘,渾然不顧自己的死活,揮刀劈向了霍青和任輕狂。
可惜的是,雙方的實力相差得太過於懸殊了。
霍青和任輕狂生怕班藏等人逃遠了,招招都是殺招。沒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解決了戰鬥。他們再次往前追,那些東洋人和白家、蔣家的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蹤影。
我艹,這可真是活見鬼了。
要知道,霍青和任輕狂都稱得上是追蹤高手,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溜掉的人,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這種事情,偏偏就發生了,這讓霍青也有些惱火。
任輕狂哼哼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把那些槍手們都調過來,把他們都給槍殺掉算了。”
霍青苦笑道:“槍手們要是過來的話,肯定得造成相當嚴重的影響。因為,不僅僅是有東洋人,更多的還是咱們華夏人啊?還有哦,他們雙方在火拼,一個個都殺紅了眼。要是遽然遭到了槍襲,他們又怎麼可能還會再拼殺?很有可能會合兵一處,四處逃竄掉了。那樣,咱們殺掉的人,未必就比現在多。”
“反正,你怎麼說都有理,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這麼多人在靜安市,就不信翻不出來他們。”
今天晚上,中醫院的事情鬧得太大,連省公安廳的廳長柳如江都過來了。明天上午十點,召開新聞釋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