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滕風烈故意喝了酒,又嚐了每一道菜,我也嚐了嚐,確實是沒有毒。關鍵就在於那一道幹過菜花,毒就在固態酒精中。一旦點燃了,毒氣就四處蔓延,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毒。”
“哈哈,精彩,精彩。”
常老怪拍了拍手掌,大笑道:“真的沒有想到,唐門還有這樣傑出的弟子,當年的唐子瑜也不過是如此了。”
唐肥苦笑了一聲,她有何德何能,敢去跟唐子瑜去比較呢?
朱京虎用勁氣,來抵禦著三心海棠。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這種毒滲入了血脈中,跟血脈融為一體。不管你怎麼驅逐,都一樣的徒勞無功。他就不明白了,周順昌是自己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趙山河和滕風烈的手段呢?很有可能,他是被周順昌給出賣了。
朱京虎喝問道:“趙山河、滕風烈,你們想怎麼樣?”
“你說怎麼樣?”
滕風烈甩手給了朱京虎一個耳光,罵道:“你不是很牛掰嗎?殺了我們那麼多青蒙人,我今天就將你碎屍萬段,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滕風烈,你也算是一個人物,竟然中如此卑劣的手段,有種單挑。”
“單挑?哈哈,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你還跟我說單挑?好,我就揍你了,你來跟我單挑吧。”
連續地兩次,滕風烈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是真氣壞了。他甩手又給了朱京虎兩個耳光,真是越打越過癮。現在,他終於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羞辱人比殺人更有趣。誰能想到,堂堂的朱京虎會落到他的手中,任他宰割。
朱京虎就這樣瞪著滕風烈,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倒是一條硬漢。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下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
滕風烈大笑道:“朱京虎,你服不服氣?我告訴你,你們偷偷混進酒店中的人,一個個的都甭想活命。”
朱京虎怒道:“你們對周順昌做了什麼?”
“周順昌?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你們東北王的人。我們只是把他的老婆和孩子給抓了,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卑鄙!”
“罵吧,隨便罵。大丈夫做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滕風烈放聲大笑,很是囂張,很是得意!
常老怪淡淡道:“滕風烈,沒我們什麼事兒了吧?我們走了。”
“謝謝常爺。”
“客氣什麼。”
常老怪衝著那個侍女招招手:“小蝶,咱們走。”
常小蝶的身材高挑,眼神中帶著幾分驕傲和冷漠。這一刻,她才注意到,霍青竟然還攥著她的手。剛才,她完全被滕風烈和朱京虎給吸引了,都忘記去掙脫了。
混蛋!
她用力甩了兩下,罵道:“霍青,你還不鬆開我?”
“我就不鬆開。”霍青竟然還笑得出。
“你去死吧。”
第一次見過,像霍青這樣討厭的男人。
常小蝶很惱火,甩手給了霍青一記耳光。嘭!她的手掌沒有打到霍青,反而是讓霍青一巴掌給扇了個跟頭。這一幕,當即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常小蝶也一樣懵圈了,明明是中了三心海棠,霍青怎麼可能會一點兒事都沒有呢?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彎腰,霍青的手鎖住了常小蝶的脖頸,冷笑道:“你們誰敢再動,我就殺了他。”
常老怪挑著眉毛,喝道:“小子,你找死是吧?”
“我找死?”霍青嗤笑道:“現在,她在我的手中,你有種就上來。”
“你……”
“我怎麼?老不死的,你趕緊給他們解毒,快點兒。”
“師傅,不要管我。”
敢情,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