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溜進老婆的房間,這並不算違法。你不信你打個報警電話,看警察管不管?”
他現在這種樣子真的很欠扁。上次他說過,如果你不搬回去,那你別後悔。
她懊惱得要死。她原來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曾想過他居然用這種低階卑劣的手段。論纏人的功夫,她知道真的不能低估白樺。儘管兩個人疏離了許久,但白樺當兵多年,不管是性格使然還是職業本能,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她依然記得。
她嘆了一口氣,儘量收斂自己的情緒:“你來這裡幹嘛?”
“我叫你搬回去,你不搬。那隻好我過來。”
“白樺,別這樣,死纏爛打這種沒品格的事情,不應該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做的。當初你要離婚,我不肯,但是現在我願意跟你離婚,而且什麼都不要。若是你需要我給你補償,只要在合理的範圍內,我都可以答應你。求你別再這樣了。”
白樺兩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肩膀,力道很大,凝霜微皺眉頭。他收起剛才那副輕佻的表情,板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就是不離婚!我就是沒品格地纏著你,我有多沒品格你難道不知道嗎?如果我是個有品格的人,當初怎麼會跟你混在一起?”
當初她剛搬進家屬院的時候,背後的流言流語,她又何嘗沒聽到過?說她不要臉的有,說白樺沒眼光沒品味的也有。白樺在人前還裝裝樣子,回到家關起門來根本不答理她。她沒有得到應有的幸福,卻還要一個人去承受別人鄙視的眼光。那種日怎麼熬過來的,她最有體會。
想起那些日子,她很心酸,她想要控制一下情緒,眼淚還是湧在眼眶,只要稍微一眨眼,淚珠便會滑落。她也有想過回到家屬院,但是她的心理沒有底,因為不知道將來是不是還會搬出來。白樺沒有給一個實際的承諾,即使給,她不知道那個承諾能夠支撐多久。她沒有回頭的勇氣了。
見她沒有答話,他的耐心也被耗得差不多了。他鬆開她的肩膀,在房間裡踱步。他很想掰開眼前這個女人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當初他要離婚,她不肯,現在他不離婚了,她又不肯。難道他們前世結下一段孽緣,今生就這樣來彼此折磨的嗎?
他消極的情緒就像在吹氣球一樣的上漲,然而在看到付凝霜眼角的淚珠時,就洩氣了。他心一橫,抱起付凝霜往床上扔,然後壓上去,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我就是不離婚!就是沒品格的死纏著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凝霜嘗試將他推開,卻換來他更有力的鉗制。然後他又用輕佻的語氣說:“我勸你乖一點,動來動去引火燒身,後果自負。”凝霜果然不敢動了,瞪大眼睛氣鼓鼓地看著他。他難得見她這樣子,覺得挺動人,騰出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再貼上她的唇。過一會兒,他的嘴唇移到她的脖子,熱烈的氣息撩得她難以自持。她艱難地開口說話:“我有一個要求。”
“你事兒真多!”白樺停下來看她:“說吧,趁著我現在心情好,再無理的要求都可以滿足你。”
“你先去洗澡!”大熱天的,她剛從外面回來,一身汗臭味。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嗯,那就一起去洗吧。我們好像還從來沒洗過鴛鴦浴。”不由分說將她拉起來。
後來,付凝霜忘記自己是怎麼從浴室到床上的。只是記得,白樺很瘋狂,把她也帶到瘋狂裡去。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分開,再糾纏在一起。如此整夜反覆。
白樺沒有任務,又不需要值班的時候,凝霜下班以後就會在出租屋裡見到她。她很羞愧,明明是要拒絕他的,最後到底沒能抵得住他溫情的邀約,甚至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白樺也不再叫她搬回家屬院了,只要她人在江灣,住哪裡又有什麼所謂?
“哇!看看這春風得意的樣子。嘖嘖,今天是出來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