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民選官府之外的,大部分人都是因為投胎投得好。都沒有直接為社會創造價值,直截了當地說他們都是蛀蟲,可憐那些被他們剝削的民眾還把他們當成高貴的玩意而頂禮膜拜。
陸晨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在現場所有人裡面,除了管家沈怡君和那個保姆何紅梅之外,就是他曾經有過十年的草根屁民的生活,他不可避免地帶了一點草根所特有的仇富、仇官的狹隘眼光。其實真正清醒的中下層國人們有幾個不仇官不仇富的呢。
蘇正芳凝視著陸晨陽:“你不要以為你回到陸家,得到陸家的認可,享受了第三代掌舵人的待遇,你就成了貴族,可以高高在上,不再行善積德。你別忘了,你現在的這一切都是你師父帶給你的,雖然我和你師父沒有交流過,但我認為你師父之所以看中你,就是因為你前十年日行一善的堅持,要是你以後像那些紈絝子弟一樣為富不仁、欺壓良善,我相信你師父能給你的他一樣能收得回。”
蘇正芳這番話讓陸晨陽額頭冒出冷汗。凜然接受,他突然發現最近一些日子,他改變了很多,不再像過去那樣肯腳踏實地做些善事,有點好高騖遠了,心境也變得邪惡了一點,要調整一點了,就像祖訓上所說“勿以善小而不為”。他衝蘇正芳感激地笑了笑。
蘇正芳從陸晨陽的微笑中看得出他內心深處接受了自己這番話的勸誡,便上前牽著陸晨陽的手,走到後面那輛黑色賓士S600面前:“這輛車我只坐過一年,九成新,送給你了。”
被美豔絕倫氣質雍容的準丈母孃拉著手,陸晨陽的表情有點囧,這明明是他準丈母孃。為什麼他心裡還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他暗罵自己禽獸不如,卻沒想到蘇正芳心裡比他還要緊張,因為她又想起了那句詭異的話“父債子償”。只是她向來從容慣了,沒有讓其他人看出任何端倪。
陸晨陽驚喜地看了看面前這款賓士車,訝異地問道:“蘇總,你為什麼要送車給我?”
蘇正芳白了陸晨陽一眼,她極力裝作嚴肅狀,卻不知落入陸晨陽眼裡,那一白眼卻無限嬌媚,就像前些天某個早上她女兒沈明月也曾如此嬌媚地看了他一眼。
蘇正芳沒好氣地嬌嗔道:“你和明月都正式同房了,你也要正式改口叫我媽了。嗯,對了,按照我們這裡的風俗,我要給你改口紅包,嗯,你的雲蓮公司什麼時候開始驗資,到時我往你的賬戶裡存上一千萬,算是改口紅包。”
“呃,這不是結婚的時候再給的嗎?”陸晨陽驚訝道。
“改口紅包,就是什麼時候改口什麼時候給!”蘇正芳嬌笑道:“你現在喊一聲媽嘛。”
“呃,我公司資金出了一點問題,我要去上官家討要,等我把那些錢要回來了,再改口叫吧,”陸晨陽總覺得叫這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美豔逼人的女人叫做媽媽有些違和,就想拖延著,他隨後把上官家耍無賴的情況說了一遍。
蘇正芳憂心忡忡道:“你雖然是八階古武高手,可上官家和歐陽家人馬眾多,我擔心你雙拳難敵四手,要不咱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陸晨陽還是搬出剛才的謊言:“你放心吧,我師父會幫我的。”
蘇正芳聽陸晨陽這麼一說,想起他的大神通者師父,點頭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嗯,你好好看看這輛賓士車,要是不喜歡的話,媽再給你換輛別的。”
陸晨陽莫名地問道:“嗯,蘇總,您為什麼要送這輛車給我呢,我無功不受祿!”
蘇正芳咯咯笑道:“你還記得中考第二天中午媽給你和小安說的話嗎?誰考得好,我就送誰一輛賓士,嗯,你考了六六六,春江市中考第一名,而小安考了六二八,差距很大哩,所以媽信守承諾,把這輛賓士送你。”
陸晨陽回頭看看盯著賓士車一臉鬱悶的沈萬安,衝蘇正芳淡然笑道:“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