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笑了一聲,指著徐善然問:“小丫頭不是猜著了我要考的內容了罷?”
徐善然笑上一下,沒有回答。她再神機妙算也不可能真什麼事情都預先知道,但剛剛坐著馬車滑下坡的時候,她就吃虧在對周圍不經心上頭,這才過去多少時間,她怎麼會在同一個坑裡摔上兩回?
“剛才怕不怕?”老國公這時又問。
“多少有些吧。”徐善然說。
“可看你的表現不像是害怕的模樣啊。”老國公頗有意味地說,“有一個男孩子英雄救美,又敢和另外一個看見情況的人對坐打賭,怎麼看都不像害怕的模樣啊。”
果然如此。徐善然如此心忖道,祖父必是安排了人在一旁悄悄看著,這樣想來,剛才一系列事情只怕已經落入人的眼底了。不過也無甚大礙,若是祖父考慮過禮教之事,就根本不會有一開頭的那一出;既然有了開頭的事情,再要強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