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花酒?軍中聚賭已是大忌,私自出軍便是叛逃罪,私自出軍喝花酒,更是死罪一條啊,東翼營的人不是瘋了吧?”
穿戴不整男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未發現其他人,才輕聲道:“主將死了,皇上雖然任命了新的將軍,但是人還未到,咱們左翼營的田副將雖然是皇上親信,可惜根基不厚,鬥不過右翼營的百里副將。
那百里副將可是太后的遠親,百里一族的族親,他帶頭去喝花酒,田副將雖然知道,也勸攔過,可惜人微言輕,沒有用啊。”
他又極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將聲音壓得更低道:“而且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就在主將出事的前兩天,我無意間看到百里副將偷偷與什麼神秘人接觸過。
主將出事當天一大早,我還見到百里副將避過眾人耳目,偷入了主將的主營,這主將之死,極有可能與百里副將有關。”
“什麼?”刀疤男沒想到會聽到如此意外的訊息。
納蘭冰也沒有料到,原來這裡邊還有如此內情。
她就說,諸葛晉怎麼剛到邊城不久便斬了他們的主將,原來是借歐陽青夜與太后兩派內的爭鬥,趁虛而入,所以才會成功。
“這是真的假--”
刀疤男的話還沒有問完,他與另一人便突如其來的納蘭冰制服。
納蘭冰點住刀疤男的穴道與啞穴,又用匕首抵住不整男的後腰,低沉著聲音,“別動,別出聲,否則小命難保。
田副將的營帳在哪?帶我去見他。”
“這,這……”不整男不知納蘭冰的目的,田副將對左翼營的兄弟平日裡頗為照顧,他就怕納蘭冰會對他不利。
“別囉嗦,你說不肯說,我就了你,然後問他,我相信他會說的。”納蘭冰指了指一臉驚慌神色的刀疤男。
不整男想了想,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納蘭冰一掌將刀疤男砍暈,扔在一旁,便去了田副將的營帳。
“副,副將,您,您這是怎麼了?”
田副將的營帳外居然無人把守,不整男帶著納蘭冰直接進入,便看到奄奄一息的田副將。
納蘭冰忙為他診脈,她挑了挑眉,居然是中了毒。
她忙掏出身上的百毒丹,先為他解了毒。
又為他運功療傷,片刻後,田副將才緩緩睜開了眼。
他看到納蘭冰很驚訝,這個人,他並不認識,為何會出手救他呢?
而此時的她早已換下諸葛晉親衛的衣服,一身男裝打扮。
“你是?”
納蘭冰掏出兵符,田副將激動的臉色都微微泛紅。
納蘭冰挑了挑眉,這跑馬的漢子喲,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看到她這個元帥居然會如此激動。
“元帥,田志雲總算等到您了,總算不負皇上所託。”
“你是怎麼回事?你身在軍中是誰傷了你?你帳外怎麼沒有人把守?這楚東大軍短短几日怎麼變就得如此不堪,視軍紀如無物,誰給他們的膽子,敢這樣做?”
納蘭冰從前帶兵打仗時,她手下的兵,可從來無人敢如此放肆,軍令如山,軍律同樣如山。
97,倒打一耙
納蘭冰從前帶兵打仗時,她手下的兵,可從來無人敢如此放肆,軍令如山,軍律同樣如山。
田志雲聞言,臉上露出尷尬。
他出身平民,十五歲入伍,從軍十三載,一步一步從普通士兵坐在今日副將之位實屬不易,尤其歐陽青夜登基後,對他也極為看重,激發了他無限的鬥志,一心想借此戰來報答歐陽青夜的知育之恩,誰想,如今他會落得如此丟人境地。
他緊咬著牙,黝黑的臉滿是惱怒,情緒有些激動的道:“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