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得寵才萬萬不能。”我道“很多事情是說不得的。定兒你只要在壽德宮理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宮裡大險惡你應付不來。”
她還是不懂只略微蹙了蹙眉才無奈的笑道:“奴婢還是去整理東西好了。”
入夜。
因是南國使節來訪子煌現在仍在紫宸殿擺宴。
壽德宮一時靜了下來。
沐浴後我也懶得再多做裝束便只素面朝天的靠在躺椅上任那一頭烏亮披了滿榻。
並未點燈那月光便流水般的湧了進來。
今日的事情並不像想象中的簡單。
在定兒拿那錦盒給我看時我便現了不對。也像她所說的還好我見過赫洛果。
但讓我警覺的是張賢妃。
她對藥理有些研究又生於南方就不該不認得那盒子裡的東西但她並未露出半點聲色。如此表現若不是先前就已知曉是皇后的同謀就是打算坐觀其變。
然而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樂觀。
原來這個張賢妃……
也不止是溫婉而已。
雖然今日是藉著換衣服的空當讓定兒把東西送了出去但以後恐怕就難說了。
我略微側了側身抬頭望向那銀盤般的月亮心中不覺有些微寒。
這宮中的日子的確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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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更新】
由於第八號課設來襲導致某落精神嚴重錯亂ing……
所以暫停更新兩日。
週五恢復。
請各位大人見諒……
………【第 18 章】………
“皇上也這麼早?”
整夜的夢都是昨日的險情又怎會睡得安穩?
子煌沒說什麼只靜靜的把我摟在了懷裡於是我就陪他一起看那暖帳上的金絲繡龍。
明黃色江南蘇繡卻繡得威武莊儀。突骨出的眼睛略顯了幾分猙獰。我想起歷來的皇帝都要睡在這九龍紋下沾染那一身崇高不可侵犯的氣勢就不由得有些心裡寒連往子煌懷裡靠了靠還好他的體溫如春。
“那些南國的使臣今日上了表奏。”
他忽然說道“大概的意思是以後不會再向永絡國朝貢。”
我愣了一下意識到子煌是在跟我談論國事。才略微沉吟小心試探道:“那皇上的意思?”
他這次沒有糾正我只笑問:“你覺得呢?”
我心中略動想起了哥哥的話若是想日後對朝政有所影響今日未嘗不是個機會便道:“南國多是蠻夷之眾教化未開又只顧眼前小利就算在前朝也只是附庸之輩如今忽然採取這種態度想必是受了他國的影響。”
子煌的眸子中有些異樣的神采又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是受了什麼影響?”
我盯著他想從他的神色中讀出什麼。才揣測般的問道:“皇上……想知道我的看法嗎?”他卻笑了。用手指輕輕點住我的眉心讓那溫熱的感覺緩緩滲了進去。
“不用再藏了知道你的心思今天的事情也算董喜失策了。”
我臉上一紅原來什麼都瞞不過他。
“當今天下只兩國最強木澤佔北永絡踞南南國與永絡接壤一向是依附永絡靠每年從永絡國帶走的大批藥材與絲品維持展。而如今如此態度原因大概只有一個受了木澤國的拉攏。打算結盟將永絡夾在正中。”
“那這麼說我們是不是該整頓軍務了?”他微微眯著眼睛笑著問我。
那笑容像清澈卻濃烈的酒一下子讓我有些心慌。
我頓了頓才道:“木澤國自建國起已過了三百年的歷史根基已深本是強盛只可惜禍起蕭牆兄弟相爭動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