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這女人還不得被浸豬籠?
問題是那秦月氏也不是個一句話兩句話能打發得了的主,他是好容易找個藉口推脫了幾次,下一次再遇到這秦月氏還不知道該怎樣去推脫呢。一想到這裡,方名浩的牙都要咬碎了。
“雲天,你必須死!”他的心中暗罵。
“我覺得,家主肯定要打雲天二十大板,然後讓他跪在那裡一整天!”方德興奮地說道,他彷彿看到了雲天在寒風中瑟縮著身子的悽慘模樣。
“應該將雲天吊起來示眾,讓所有人看看一個外姓人敢在我方家撒野的下場!”方名天惡狠狠地道。
兄弟幾個七嘴八舌,生怕自己落後。
“好了,也不要那麼說,畢竟也算是我方家的外戚,我方家就算是一條狗,也是比平民百姓要尊貴,所以多少要給他點體面。不過這雲天一向不知道好歹,倒不如直接把他亂棒打死,免得有一天再像這次一樣,在外面招惹是非,還羞辱芸芸小姐,沒少給方家丟人!”方名浩冷笑著說道。
“對,最好是直接打死他!”幾個人都紛紛點頭道。
喬芸芸這時候也恢復了淑女態,巧笑嫣然地道:“雲天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也許過了今天,他就不存在了!”
她那帶著嫵媚的神態,惹的方家幾位少爺一陣眼暈,都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這個時候,方正道和喬連山二位家主終於回來了,等得百無聊賴的小輩們見狀都是同時圍了過去。
“怎麼,都等得不耐煩了?”喬連山當先笑道。
“是啊,大伯,你們抓到雲天了嗎,怎麼處置他的?”喬芸芸先是按捺不住開口問道,其他人則是立起耳朵聽著。
“嗯,是要好好教訓他,這麼多年來,一直不知道看看你!”喬連山說道。
“當然,當然要教訓他!”喬芸芸冷笑著說道,然後就覺得不對勁,連忙問道:“什麼不知道看看我啊,我要他看什麼?”
“是啊,芸芸侄女一向對雲天那小子不感興趣,見到雲天都恨不得躲得遠遠的!”方正道笑著說道。
喬芸芸連連點頭,卻沒看到喬連山面色發黑,一副要暴走的模樣。
“我喬連山豈是不守信諾的人,既然有過承諾就要履行,若是芸芸不適合,那我也會選擇一個更好的人來!”
喬連山這時候已經拿定了主意,要讓喬芸芸和雲天搭上線,所以他又舊話重提,打算將當初兩人的婚約一事再講出來。可方正道卻另有考慮,他堅決不肯讓喬芸芸和雲天兩人走進,所以堅決地阻撓。
聽到喬連山的話,方正道也搖頭道:“喬兄,當初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呢?”
喬連山擺手道:“玩笑話,這樣大的事怎麼能說是玩笑話,方兄,你也不必勸我,除非我死了,否則誰也別想改變我的心意,我一定要信守這個承諾!”
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讓一眾小輩莫名其妙,一個個都是張大了嘴看著,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映,原本不是說雲天的事情嗎,現在怎麼突然說起承諾不承諾的了?
喬連山現在是一心要喬芸芸和雲天聯絡上,開玩笑,這才十幾歲的年紀都一星煉丹師了,再過些時候還能得了,眼下除了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雲天現在的成就,若是將來知道的人多了,方家恐怕就被擠破頭了,喬芸芸也就未必會佔得上風了。
方正道也是頭大如鬥,方家原本對雲天就不好,雲天定然對方家沒有什麼歸屬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