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狀態之下要高出無數倍。
“佔老師,其實我今兒找你,真是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就在她推演艾慕然心理的時候,對方又微笑著叫了她的名字。聲音友好、客氣、和煦,正如她第一次到所裡來的時候一樣,彷彿兩個人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嗯?!有事啊,你說唄,我聽著。”佔色只是輕笑。
抿一下唇,艾慕然目光直視著她,“這件事兒,我覺得應該告訴你這個準新娘子。”
心裡‘咚’地往下一沉。
不過,佔色面色卻不變,淺淺一笑,“你請講。”
艾慕然再次拿上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潤喉。那感覺,就好像她要說的話有多麼的沉重一樣,還未開口,已經狀似不經意地嘆息了好幾次,不知道思維到底打了多少結,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話來。
“少皇他……以前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手指一動,佔色眉頭輕揚,隨口就笑了,“艾所,你想告訴我的,就這個事兒?”
“你不介意?”
“呵,你不都說了麼,那是以前了。我要連他的過去都介意,那這輩子都不要活了。”
佔色心裡知道,說到底麼,艾慕然還是不想自己這婚結得太過痛快了,因此不管她有意還是無意,今兒都必須要噁心自己一下的。只是沒有想到,她的手段竟然會這麼的低端。權少皇那種男人有過女人很奇怪麼?!當然不奇怪。他沒有過女人才奇怪呢。要是他沒有愛過的女人,那權十三哪兒來的?真是他撿的,豁得她肉痛!
只不過,她也有點好奇。
既然艾慕然嘴裡說的是‘深愛’,那麼以權少皇霸道張揚的性格……為什麼會放了那個女人離開?而且,他不去找他的深愛,反倒跑來逼著自個兒結婚,那可不太扯淡了麼?
其中,必有玄機呀!
她心裡正尋思著權四爺有一段什麼樣可歌可泣的愛情往事時,卻聽見艾慕然突然又笑了。
那笑,有點尖,有點細,尾音兒挑得有點邪,很容易就打斷了佔色的思緒。
見她看過來,艾慕然眼睛又多了些神采。
“佔老師,說真的,我以前很奇怪,雖然你很漂亮,可少皇他並不是那麼膚淺的男人。怎麼又會瞧一眼就相中了你呢?……昨兒我才聽人說了一個故事,你想不想聽聽?”
在艾慕然陰陽怪氣的論調裡,佔色心裡突然毛蹭蹭,不太舒服。
因為這個問題,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不過,她的性格一向比較淡定,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來。
“我無所謂。你要心裡憋不住,就講!”
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艾慕然瞭然地點了點頭,笑容說不出來的詭譎。
“少皇他深愛的那個女人,幾年前去世了。而你,恰好長得跟她很像!於是麼……呵呵,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了吧?……佔老師,所以你真的不必覺得驕傲,你以為他真的就愛你嗎?其實你比我更加不如。我雖然沒有得到他的愛,可我在他心裡,到底是我艾慕然自己。而你呢?不過就是做了一個死鬼女人的替身,她的高階替身!哈哈,你懂了嗎?”
“……”佔色沒有說話,腦子有些懵。
怪不得艾慕然今兒精神頭好,原來找到了打擊自己的東西。
見她怔住,艾慕然心裡爽快了,又加重了語氣,神色更加得意了幾分。
“你以為他在抱著你的時候想的是誰?你以為他在跟你上床的時候,腦子裡又想的是誰?你以為會是你佔色麼?呵呵,別做夢了!那麼多年他都沒忘了那個女人,難不成一見你就忘了?!佔老師,你說說,咱們倆誰比較可悲?”
佔色心裡,冷涔涔的,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