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喉嚨裡還動情地低吟了一聲,一身的肌肉塊子都快要繃起來了。那一雙本來攬著她的大手,更是越發地用力摟緊她。
“乖兒,你真好,爺快崩潰了。今天回去了,就依爺一回吧?”
抬頭,佔色對上他可憐巴巴的目光,心裡‘咯噔’了一聲,差點兒就點了頭。她性子雖倔,可偏生吃軟不吃硬,即便明知道這個男人裝孫子就為了哄她上床辦事,可一時半會兒竟也差點兒被他給迷惑了。
幸好,纜車就到點兒了——
佔色鬆了一口氣,好笑地看著他,“到了。”
權少皇懊惱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呲了呲牙,衝她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來。
“小妞兒,今晚,你跑不掉了,爺一定要吃了你。”
“哼!”
佔色輕哼一下,不再理他,率先下了纜車。
腳剛落到地面兒上,她包裡的手機便了響起來。那是一個她特別熟悉的號碼,以前時不時都會出現在她的手機上,可最近這段時候少了,兩個人之間,也是越發生疏了起來。
她眉頭微蹙,接起。
“誰?”
那邊兒很快便響起她極熟悉的軟糯聲音,好像她有些遲疑,有些糾結,有些不好意思。除此之外,還帶著一些絲的討好。
“色妞兒,是你麼?”
“是,曉仁,你找我有事麼?”
佔色並不是喜歡隨便發火的女人,即便不待見杜曉仁了,她也能平和的與她講話。不過,她話裡帶著笑意,可語氣裡的客套和疏遠,卻也沒有刻意去掩飾,自然都落入了杜曉仁的耳朵裡。
杜曉稍停頓了幾秒,才重新有了與她說話的勇氣。
“佔色,那天的事兒,我一直都想給你解釋來著。可又怕你還生著我的氣……那天晚上,艾所她讓我陪她去唱歌,你知道的……咱們都在她手底下做事,我也不好拒絕她的。”
有些事情,不解釋更好。一解釋,就是越描越黑。
換了別的女人,她或許還能糊弄一下。可對於佔色來說,一旦看得清楚明白了,那個人自然而然就劃出了她對“朋友”二字的界定範圍,不會再因為任何原因而改變。
默了默,她淺笑,“我理解,有事你直接說吧。”
她說的“理解”自然是敷衍,普通同事和同學之間的敷衍。她懂,可杜曉仁卻不懂。聽到她這麼說,頓時就歡樂起來了,語氣也明快了許多。
“色妞兒,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怪我的。對了,我給你說一個好訊息,你的那個公招體檢透過了,政審也過了,艾所她可半點都沒有為難你。恭喜你啊。”
這事兒之前佔色就已經得到訊息了,所以便不意外。
不過,她還是客氣地說了一聲,“謝謝!”
“對哦,還有一個事兒,色妞兒。”杜曉仁喊了她一聲兒,語氣又遲疑了起來,躊躇了一下,才接著說,“就是上次我給你提過的那事兒,所裡慶‘六一’的文藝匯演,那個表演節目,不知道你……你是怎麼考慮的?”
眉頭輕鎖,佔色想了想,“放心,我上班就排演。”
不管她與杜曉仁現在的關係如何,她還在少教所工作一天,為所裡的事情服務就是應當的。而且,她答應了她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重承諾守信用是她做人的基本準則。
又客套了幾句,她掛了電話,嘆了一口氣。
權少皇低頭,盯著她表情明滅的小臉兒,問:“臉色不好,發生什麼事兒了?”
他問得比較誠懇,一臉要替她分憂的樣子,佔色也沒有必要與他藏著掖著。隨意地笑著捋了捋頭髮,她便將杜曉仁讓她幫著在六一匯演上出一個節目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大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