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魔障,怕是不會出來了。”
“我們還會有重逢那日嗎?”
“你想有那日嗎?”
“我自然想。”受君恩不報,我如何不愧疚呢?
“那便會有。”
話音落,那襲僧袍便原地消失不見。
只有空中淡淡魔氣,證明他曾存在過。
擦擦眼淚,再回頭,清風官服未除,在簷下望我。
朱衣紫綬,仙鶴欲飛。
明明我們倆離得很近,但總覺得如隔天塹。
“你也是來跟我告別的嗎?”我情不自禁落淚。
清風看我的目光,很神奇:“我天天餵你參湯,把你喂傻了?”
“這他媽的是相府,是本相的家!”清風又好氣又好笑,“我告什麼別?”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極其熟練落荒而逃。
沒逃掉。
給逮住了。
他抱著我,不容我細說,一頓猛親。
我給他親的眼前發黑,他才放過我。
“躲了這些天,可把老子憋壞了。”他指尖揉了揉我發腫的唇,又笑,“美人兒多嬌啊!”
我一直覺得他讀書人皮下裝著的是個流氓靈魂。
此時看來,我也不算完全眼瞎。
“你別這樣欺負我。”我好不容易緩過來,“我剛才好像看見我太奶了。”
清風笑了,把我眼角淚水擦去:“你有個鳥的太奶。”
“我!”
好吧,你贏了,這東西我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