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之外。
“後天四重?”一箇中年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別墅三樓的方向。
他臉上盡是難以置信,那少許的皺紋擠得更深了。
半晌,他才低聲喃喃:“昨天…昨天見他的時候,他才後天三重,氣息雖綿長悠遠,但也沒有達到巔峰,怎麼才一天不見,就突破到了四重?”他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因為他太明白這種天賦意味著什麼。
但有一點讓他放心不下:“到底是誰教他練武的?姐夫不是一直反對教他練武嗎?”
他很擔心,會不會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教會外甥,以吸引那邊的仇恨,要不然以姐夫的xìng子,這輩子也不會教外甥練武。“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眉頭深深地擠在一起,形成一個川字形,心裡頗為苦惱和鬱悶。
不過外甥的武學天賦似乎高得嚇人,說是百年難得一見都有點辱沒了這樣的天賦,因此他更多的還是欣喜!
十多天,區區十多天時間不見,他便從一個普通人,修煉到後天四重,哪怕服用了珍貴的藥材,說出去也能嚇死一群老怪物了。
畢竟,地球如今靈力幾乎耗盡,藥材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下,效果越來越差。
另外還有一點,經過這麼多年的消耗,地球上真正珍貴的藥材,都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還有誰閒著沒事兒玩兒這種把戲?且不說有沒有一種可以讓普通人在十多天裡就成長為後天四重強者的藥材,就算是有,誰又願意將之交給外甥?
須知,這樣的藥材,價值恐怕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連第六審判的審判長都要眼紅的東西,誰會送給一個年紀輕輕的小青年?
越是這麼想,中年便越是對外甥的武學天賦感到驚駭,他心裡甚至湧起一股深深的遺憾:“如果當年姐夫有這樣的天賦,那麼他和姐姐之間也不會過得這麼辛苦了。他便擁有主宰自己人生的權利了!”雖然姐夫的天賦也很妖孽,但畢竟因為當年那件事情,已經很難再有提升了,這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中年緩緩走近旁邊的轎車,喃喃道:“姐夫,你的孩子,比你的曾經的武學天賦還要恐怖得多!這件事,你知道嗎?”
回到車裡,他對車窗外的手下說:“不用在這守著了。走吧。”
是的,已經沒有必要了,外甥的實力比他們更強大。
“是!”兩個黑衣保鏢點點頭,老老實實地上了車。
沒多久,這輛車駛進了七星街,停在名牌羊蠍子店之外。
這個中年不是別人,正是羊蠍子店的老闆,被張帆稱之為楊叔的老闆—楊道立。
……
“剛剛就好像有人在監視我一樣,好怪的感覺。”張帆喃喃了一句,旋即自嘲著搖了搖頭,誰會閒著無聊來監視自己,自己曾經雖然紈絝,但也不至於惹上一些不該惹的人。
但保險起見,他還是掀開簾子,看了看窗外。
只見一輛漆黑的華騰大奔緩緩消失在遠方,這輛車低調、流暢,被拋去了浮華,卻自有一股魅力在其中,張帆一眼就喜歡上了。
“只可惜錢暫時還不夠。”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過這輛車肯定不會是來監視我的。”
他喃喃道:“升到10級了,接下來就全力衝刺剩餘的98個死亡模式。”
一想到還有這麼多次等待著他去完成,他心裡便湧起一股無力感,但卻又不得不去完成,頗為苦悶,臉上頓時成了一張苦瓜臉,比苦瓜還苦。
適應了新的力量,他便回了房間,倒頭便睡。
次rì。
張帆稍微悠閒了一點,於是抽了點時間,三下五除二把早餐搞定,他端了一份給張曉玲,自己把剩下的吃完,然後便又進入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