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怎麼到了你們這裡。就像吃家常便飯似的呢?”
“姬嵐和我,自然是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才來找你。拜託這一件事。”姚若思道。
“這麼說來,你不是公報私仇,倒還真的是師出有名,為道門除害了?”柳銘上下打量了一番姚若思。
姚若思嘴角翹了一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你當然也可以這麼以為。”
“難怪她一個煉氣九層的小丫頭,會打贏了我,原來靠的竟然是這股力量。”柳銘握了握拳頭,“好啊。這個忙,我幫你。”
“那就成交了。”姚若思淡淡地道。
柳銘瞬間很是興奮:“這件事情,我可不可以說給我師父知道?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倒是沒有辦法讓五大宗門的人,全都相信那個小丫頭體內有妖魔之力呢。”
“具體怎麼做,那就是你的自由了。”姚若思道,“只要趁著最近,五大宗門統統在場的時候,讓他們統統都看到,這就足夠了。”
“若是我師父出馬,教訓那個小丫頭,哪裡會愁幫不成功的道理?”柳銘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到時候就看好戲吧。”
畫面放到這時,姬嵐的心中,思緒頓時百轉千回。
姚若思應該一直都知道,自己體內的妖魔之力早就自動離開了她的肉身,但依然這麼說,是因為有另外一個劍魂寄住在她的房子裡面。
看來從這時候開始,姚若思的目的,就已經是要將設計將劍魂淪落為妖魔之力,來幫助消滅自己。
姬嵐看了此時聚精會神讀取著記憶珠子裡的姚若思一眼,心中已經轉為徹骨的冰冷。
看來她依舊是對自己奪取了她投去劍派的位置,而耿耿於懷嗎?
直到如今,姚若思既然選擇了來到錢來堂一號,將這一切公之於眾,說明她依舊沒有想要對自己與柳銘的所作所為,做一個懺悔。
原來她的閉關,一直是一個幌子。是為了拖時間而產生的一個策略罷了。
姬嵐嘆了口氣。最終,她還是信錯了人。
只是在柳銘和姚若思計劃之外的,他們並沒有能夠順利設計,在五大宗門的煉丹比試上,將姬嵐體內的劍魂成功引出,淪落成為妖魔之力,反而還引起了姬嵐的警惕心,更加意外的是半路殺出來了一個咕咕,關鍵時刻將佈置這一切的子嶽真人擊成了重傷。
於是,柳銘徹底怨恨上了姬嵐,為了找到對付她的辦法,親自去到若愚峰尋找姚若思。
那一次,也是姬嵐恰好聽到了他們的佈局。
但是姚若思,卻一點也不肯再繼續承擔風險了。畢竟,柳銘和子嶽真人,只是她利用完了的棄子。
“柳銘!我能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你不要再來找我了,這樣門派裡的人,遲早有一天會對我起疑的,到時候連你們鵲山的那個姜掌門,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柳銘自然是對她的過河拆橋,而震怒非凡:“姚若思,如果對付不了那個小丫頭,不止是我師父顏面全失。就連你,也不會好過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姚若思聲嘶力竭地喊道。
“不怎麼樣,只要你這麼做……”柳銘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塞到了姚若思的手裡,“這是我師父被擊暈之前留下的丹藥,還剩下了幾丸。我將它統統磨成了粉末,只要在姬嵐的茶水裡混上一點這樣的粉末,就足夠引出她體內的那道元魂。到時候,師父的大仇就得報了。”
“你覺得事情已經這樣了,姬嵐她不會起疑嗎?我說什麼,她還會照著做麼?”
“做不做,你自己考慮。”柳銘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在姚若思耳邊低聲道,“假如我完了,那麼我也一定會拖你下水的!”
柳銘欣賞了一下姚若思氣得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