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西南跟著工友們走進酒店。
這個小酒店離工地最近,工友們都喜歡到這來喝酒。
魯西南一看,今天來的人可不少。
幾乎酒店裡坐的全是他們工地上的人。
而且有幾個女的也來了,他們幾個女的在一個屋。
魯西南一進到屋裡,有一些先來的都大聲的招呼。
工頭來了!
南哥來了!
大家都非常熱情。
魯西南現在在這工地上可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然得和幾個有分量的人坐在一起。
其中就有姜雷。
在這麼多人當中,魯西南算是當官兒的,而姜雷雖然不當官兒,他可是大師傅裡邊的頭兒。
有許多人都是跟著姜雷到這兒來幹活兒的,所以姜雷這個人很重要。
他說在這兒幹就幹,他要是一句話說走,那幾乎這幫人全都走,全都聽他的。
所以坐桌的時候,魯西南和姜雷坐在一個桌上,而且他們兩個並排兒都坐在上首。
魯西南本來只有喝一瓶白酒的酒量。
今天和別的時候不一樣,給他敬酒的人太多。
這個人過來敬兩杯酒,他喝了。
又過來一個人敬兩杯,他又喝了。
以後又有人過來敬酒,魯西南不想喝了。
那個人就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你可不能偏心,你喝他的不喝我的是什麼意思呀!
魯西南沒辦法,只得又喝下去。
就這樣他敬兩杯他敬兩杯的。
不知不覺的喝了兩瓶也多。
喝完酒以後,魯西南是被兩個工友攙扶著回到工棚的,魯西南都不知道。
工友把魯西南送到工棚,讓他躺在床上睡下,然後就走了,回到自己屋睡覺去了。
這時候,大雨悄悄的走過來。
大雨看了看魯西南喝醉酒的樣子。
拿著水壺和水盆兒,去伙房打了熱水和溫水。
回來以後用毛巾給魯西南擦臉擦手。然後又把熱水倒進茶杯裡,冷涼讓他喝。
她對魯西南照顧的無微不至。
當天晚上大雨也沒走,魯西南擦完臉擦完手,喝了點兒水,也沒有吐酒,正常的躺在床上睡覺了。
大雨也沒有走,開開工棚的門兒,往遠處看了看,今天工友們都喝了酒,回來就睡了,所有的工棚都熄燈了。
大雨在魯西南這屋也沒有走,往外面看了一眼以後,就插上了房門。
魯西南已經睡著,發出輕微的鼾聲。
大雨看了一會兒,就擠了擠魯西南躺在他的身邊,隨手熄滅了電燈。
魯西南一覺睡到早晨4點多鐘,被一泡尿憋醒了。
他把身體往外邊挪了一下,感覺到了不對,床上有什麼?還軟乎乎的。
他連忙伸手打亮了電燈。
定睛一看,竟然嚇了一跳。
大雨怎麼躺在這床上睡覺。
魯西南輕輕的推了幾下,大雨才睜開眼睛。
大雨說,你醒了,你渴不渴,我給你端水。
魯西南說,我不渴,你怎麼在這兒睡的?
大雨說,你還說呢,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給你端水喝,你抓住我的手不放開。
魯西南一看大雨,大雨此時已經衣冠不整。
魯西南說我沒把你怎麼樣吧。
大雨說,你說呢?
魯西南實在想不起來什麼。
這時候他小腹中有東西,實在是不得勁兒,他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趕快爬起來跑到外面去放水去了。
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