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軍不能在建築工地打工,在家也找不到好活兒。
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
這一天他鍛鍊身體,沿著大街跑跑。
猛然看到廢品站門口掛著一個紙牌,上面寫著招一名工人。
李方軍就過來報名了。
其實,也是巧了,魯西南剛把紙牌掛出去,李方軍看到就來了。
魯西南一看李方軍也是個實在人,當時就收下了,然後就走到大門口把那個紙牌摘下來了。
李方軍原先是幹建築的,現在雖然有點兒小病,幹這活兒可也是小菜一碟。
又過了五六天,過來賣廢品的又增多了。
魯西南和李方軍兩個人都忙不過來。
魯西南又準備招工了。
李方軍說,我媳婦兒在家閒著呢,讓她來幹行嗎?
魯西南曾經見過他媳婦兒,有一次他媳婦兒也到這兒來賣過破爛兒。
他媳婦長得雖然和那些大城市人不能比,但是也是要個有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她說話的聲音,那真是甜甜的柔柔的讓人越聽越愛聽。
魯西南就答應了。
李方軍的老婆叫梁鳳秀,當天李方軍就給梁鳳秀打了電話,梁鳳秀過來上班兒了。
這段時間梁鳳秀也是在家待著。
他們兩口子,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兒子已經五六歲了,上的小班兒。
每天上學放學都是他奶奶爺爺接送。
李方軍和梁鳳秀根本都不用管他。
他們也想著找點兒活兒幹,也是一直沒有找到好活兒。
現在他們兩口子都在廢品收購站幹活兒也不錯,可以一起來一起走,這裡離家又近,下班兒回家吃飯也方便。
梁鳳秀在廢品收購站幹了十多天,心裡就有了想法。
魯西南這段時間的生意非常火爆,平均一天就能收一大車廢品,多的時候有時一天收兩車。
這得掙多少錢呀?
梁風秀有些眼饞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有能耐,我怎麼沒攤上個這樣的男人。
梁鳳秀這麼想了,就有意無意的和魯西南走的近些。
有時她就搶著站到魯西南身邊,和魯西南幹一樣的活。
兩個人一邊幹著活兒一邊說著話。
魯西南還就喜歡聽她說話,聽著她說話的聲音就是一種享受。
有一天傍黑,賣廢品的都走了,收了滿騰騰的一院子。
他們需要歸攏一下,外面卸了一堆廢紙箱,當時人太多,忙不過來就放在外面了。
現在又想把這些廢紙箱弄到院子裡。
三個人傳吧。
李方軍站在最南面,魯西南站在最北面,梁鳳秀站在中間。
李方軍把廢紙箱拿起來,扔給梁鳳秀,梁鳳秀再扔給魯西南。
三個人一邊幹著活兒一邊說著話,不大的一堆紙箱,一會兒就傳完了。
最後剩了幾個,李方軍扔給梁鳳秀以後,就直起腰站在門口,往遠處觀看,想要休息一下。
梁鳳秀接過紙箱,一看李方軍走神了,她也沒扔紙箱,抱著這幾個紙箱子直接走到魯西南跟前。
梁鳳秀說了句,給你,看著她是把紙箱遞給了魯西南了,其實她並沒有放手,在下面一下子抓住了魯西南的手。
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了一下,很快就鬆開了。
兩個都是大人了,心裡想的什麼這回全明白了。
關鍵是他們這樣做的還非常隱秘,上面的監控根本照不到什麼。
放開手以後,魯西南看了梁鳳秀一眼,微微的笑了一下。
梁鳳秀也回了一個甛甛的笑臉。
從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