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問起了魯西南家裡的情況。
魯西南就把他和耿春花的那段經歷仔細的講了一遍。
魯西南說,後來他和耿春花就離婚了,耿春花自己到外面去打工了,他就自己帶著這個孩子。
他和耿春花以後的事情他一點兒都沒說,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大雨聽完就問,南哥,你以後還有什麼打算呀,是不是還想著再找個物件,想找個什麼樣的,我可以給你幫忙介紹一個嗎?
魯西南聽她這麼問,魯西南心想,我現在這個樣子還帶個孩子,能找個什麼樣的呀,能找個像你這樣的已經是燒了高香了。
可是,魯西南並沒有說出來。
魯西南只是說以後再說吧,現在還沒有目標。
大雨也很想問他一句,像我這樣的女孩子行嗎?
可是,話到嘴邊兒就是說不出來。
二人一直往前走著,那句捅破窗戶紙的話,都到了嘴邊兒,就是沒有說出來。
不知不覺的走到一個燒烤攤兒跟前。
大雨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買燒烤。
魯西南說,我去買吧,今天我請客。
大雨說,不行,今天必須我請客。
大雨這麼說著,很快走到燒烤攤兒跟前,買了一大包燒烤。
大雨用手拎著,二人一邊吃著一邊往回走。
一路上只顧著吃燒烤了,再也沒說話。
第二天照常上班兒,大雨雖然心裡一直想著魯西南,她卻再也不敢去找他,她怕他父親看到了,又是吵又是罵的不好意思。
……
那天晚上,黃明月是哭著回到家的。
一看到她的父母,她就哭的更狠。
一下子撲進她母親的懷抱裡,嗚嗚的大聲哭起來。
她父母問她怎麼回事。
她就把男朋友約她晚上去北山公園見面兒,結果那個男的沒去,她遇到了劫匪,她差一點兒讓劫匪給劫走的事兒講了一遍。
她根本不知道那兩個劫匪就是她男朋友派去的。
老黃聽完當時就給那個男人打過去電話,問他為什麼約了明月過去,他自己卻沒去,害得明月差一點兒讓劫匪給劫走。
這個男人也很會改變,他當然不說是他讓劫匪去的,他說他自己去的晚了,本來8點能走到,誰知走在路口處堵車了,堵了20多分鐘,等他走到那兒的時候去找,卻怎麼也找不到黃明月了。
這個人這麼解釋了一遍,也算合情合理,老黃聽完,才舒了一口氣,原諒他了。
老黃打完電話,黃明月又說話了。
黃明月說,爸爸媽媽,我堅決不能嫁給這個男人。
老黃一聽就有些著急,老黃說怎麼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不去,這個事兒是巧合了。
黃明月說,我不是說的這個事兒,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靠譜。
老黃說他不靠譜,他爹可靠譜,只要咱們能攀上這門親,這個城市的工地最少得有三分之一落到咱們手上,到時候咱們就財源滾滾來。
黃明月說,財源滾滾來有什麼用,最後還不得全都落到這個男人手裡嗎?他就是個敗家子兒,到時候全給你敗光。
他爹聽了就問,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這時候黃明月就把她的手機開啟。
讓老黃看了她給那個男人的轉賬記錄。
從他們兩個開始處朋友,黃明月所有的錢幾乎全都轉給他了。
然後黃明月又把他打聽到的一些情況,像他在外面吃喝嫖賭的一些事兒,向他爹媽講了一遍。
老黃聽了當時也有些害怕了,老黃心想,這個男人如果真是這樣,這不是自己拿著女兒往火坑裡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