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地挑了挑眉。
夏芸說:“是的,他正在107號房。說等少夫人來。幫您上藥呢。”
“唔,帶銀面具的麼”我回憶片刻問道。
夏芸伸出大拇指誇道:“果然是少夫人,才思敏捷。”
我頭了拉下三條豎線,難道這丫頭就沒感覺認識一個帶而具上街的人肯定會印象深刻麼。
我換上乾衣服,拿了盒煙,和一瓶酒走進107號房。
超大的ktv螢幕亮著某某明星跳熱舞的場景,銀面男邊吃水果,邊拍手叫好,見我開門進來,忙放下叉子,含著還沒嚥下去的草莓,招呼道:“來來來!小睛,這藥可是在下的家傳秘方啊,海水泡過的傷口,不可小覷。嗯,有微生物,腐殖質……”邊說邊要挽起我的褲腳。
我退後一步,讓他撲個空,將酒瓶放在桌上,倒了兩杯,接過他的藥酒,笑說:“我好像不記得有跟你提過我有這間酒吧。”
銀面男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打哈哈道:“睛姐這麼有名,一打聽就知道了。”
“你來海垣攬生意?”我翻著他和藥酒,思量著該不該往腳上抹一點。
“聰明!”他一打響指,又給自己倒了杯,嘆氣,“這年頭生意難做啊,這不,得到處跑業務!”
我笑了笑:“怕是放炸彈吧?”
“哦,天,睛姐,這話可不能亂說。炸彈這麼高階的玩意,我可沒有,俺可是老老實實的一個生意人呀!”銀面男的身子裝作怕怕的洗髮後靠。
我眯著著打量他,能知道我今天在海上受傷的會是什麼人?假如單單純純地只是投放了一個炸彈,那也只能確定我落海,可是他能確定我受了腳傷!殷晶晶?顯然不可能。司徒墨揚?不可能。何遙易?也不太可能。三個人的聲音和他都對不上。
身形,他比司徒墨揚要稍微矮了些,又比何遙易多了幾塊肌肉。難道,他在上空一直監視我們?
“在想什麼呢。話說間,銀面男又喝了杯酒,“小睛,這什麼酒啊,味道挺不錯的。”
我含著笑意,陰森森道:“你最愛的青島啤。”
“不會吧?”銀面男驚訝說,“味道不對呀。青島啤我可是一天三瓶地喝。”
我淡淡說:“當然,因為裡面加了點調酒師新調出來的雞尾酒,還有……”話到這,我頓了頓,盯著他的表情,淡笑接道,“還有兩片安眠藥。”
銀面男嘴角笑意陡然一斂,呼地站起來,想出去。
我攔住他,搖了搖手中的藥酒:“喛,別走啊?不是來幫我擦藥酒的麼?”
銀面男的眸色下幾個色調,說:“小睛,我必須在安眠藥發作之前離開。”
我笑說:“為什麼?我又不是條子,難道要抓你投放炸彈麼?”
他不再說話,跨步向左,要搶出門外,我抽出手槍抵在他的太陽穴。
他直接忽視我的手槍,往門外衝。
我身形一低,一個橫掃腿掠過去,他側身一避,我單手‘嘩啦’一下將那張長形玻璃桌推過去頂住門。起身,“砰”地一聲,放了發空槍,冷聲道:“你就不怕我真的開槍!?”
銀面男頓了頓:“毒蛇睛如果不懂分輕重,就爬不到現在的位置。你應該知道開槍的後果。”
我低笑道:“你真看得起我,什麼都調查好了。知道那一天,我心情不好,會下酒吧。知道那天我會和司徒墨揚鬧翻,去機場。甚至,今天在海里割傷你都知道。”
我說完一串,銀面男忽然定下來,笑著轉身:“灑裡沒有安眠藥?”
我哈哈大笑,搖了搖剩下的半瓶:“對,沒有!你反應很快。可為什麼剛才急著要走,你很怕昏迷,我摘下你的面具麼?如果是個陌生人,就算我看到他的模樣,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