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有我可以動!無論是生是死,都輪不到別人插手。”
他的目光最後掃向冰湖,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包括你自己。”
冰湖的臉微微一沉,這個男人,永遠強勢得不容任何人拒絕,她還能有逃出去的機會嗎?
突然,遠遠地傳過來一聲大笑,是二王子風欽的聲音。
“三王弟,原來你在這裡,讓我找了好久。啊,冰湖公主和嚴小姐也在啊,三王弟有兩位美人相伴,真是豔福不淺。”他笑著走過來,將手搭在風琅的肩膀上,一副兄友弟恭、親情濃厚的模樣。
風琅也不揭穿他的虛偽,淡笑道:“二王兄怎麼也來了?”
“今天難得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不好好樂一下怎成?我已稟報了父王,打算在賞梅宴結束後,再到王宮西苑的狩獵場上好好取樂一番。你可一定要去哦。”
狩獵是他們西齊王室常有的遊興活動,風琅也就答應下來。
“三王弟,你在這裡這麼久,賞梅宴都要結束了,還不快去喝酒陪罪?”風欽哈哈笑著,將風琅和冰湖拉回到賞梅宴上。
這種宴會其實冰湖以前常常參加,無非是賣弄才藝,互相吹捧,尤其對那些還未出嫁的大臣千金來說,便是挑選夫婿的大好時機。
直到宴會臨近結束,冰湖才有解脫的感覺。
此時風欽向她微笑道:“冰湖公主,你在我三王弟的府上住了那麼久,想必也悶了,我想請公主在我府裡小住幾天,不知你肯不肯賞臉啊?”
冰湖猶豫著,她怎會看不出風欽不安好心。
風琅接過說道:“二王兄有令,那是再好不過。這樣吧,王弟今夜也住在二王兄這裡,你看如何?”
風欽暗暗咬牙,卻找不出理由拒絕,只得勉強笑道:“好吧,我會為三王弟另外安排住處……”
“其實也不必麻煩。我和冰湖只要一個房間就夠了。”說著,他走上前去圈住冰湖的腰。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本來已經打算動身的眾人又都坐了下來。
冰湖的臉色變得慘白,她努力掙扎著想掙脫他的懷抱,風琅卻抱得更緊。
風欽更加笑不出來了,“三王弟你真愛開玩笑,冰湖公主既然是女兒身,你們既不是夫妻,怎能同住一室?”
雖然猜得到他們的關係,但他想不到風琅竟敢堂而皇之地向大家宣佈。
風琅笑得不懷好意,劍眉一揚,“二王兄,你似乎關心得太多了……”
冰湖忽然出聲道:“二王子,我不想住這裡,請讓我回去吧!”
風琅對著風欽示威地一笑,擁著她離開。
回到三王子府後,風琅便直接帶冰湖回到棲鳳樓。
一進到房間,冰湖就將他推開,冷笑道:“風琅,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怎能在眾多賓客面前這樣羞辱我?”
“我只是告訴所有人,特別是風欽,你是我的女人,休想再動任何歪念頭。”他俊邪的臉上帶著隱隱的怒氣,將她擁入懷裡。
“我不是你的女人,時候一到,我就要回國,我不會永遠是人質,受人凌辱踐踏還得感恩。”她笑意冰冷,怒視著他。
“我跟你之間的事情,在你看來就是我對你的凌辱踐踏?”他身子一震,眼眸染上了難以置信的苦澀。原來在她眼裡,他只不過是個強佔她清白的惡霸!
“難道你不是?”
風琅的笑容苦澀,隨後又轉為滿腔怒火,“好!既然如此,今天晚上我也不想再做君子!我就凌辱個夠!”
他大手一揮,就將她推倒在床上。
他動作粗暴地抽出她外衣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她掙扎著,卻根本不敵他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瘋狂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