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左擋右砍,對於她座下的馬眾敵兵沒有顧忌,好幾次差點把馬砍倒,好在劉韻身法輕佻,每每轉危為安,但要想去救陳耕,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辦到。
敵兵似乎瞭解他們的戰略,二十餘人層層圍困,其餘則在外圍一邊干擾陳耕一邊防止二人突圍。
剛剛躲過一掌的陳耕,還沒想清楚怎麼還招,楊賁的左腳已經掃到,情急他一個後翻,又是重重的撲在了地上,楊賁氣運右手往他背心抓下。
眼見陳耕命在旦夕,小公主劉韻心中一急,嬌喝道:“集氣凝神!”說著就將手中的長槍擲往楊賁,接著棄馬飛身而起,追在長槍背後也往楊賁殺去。就在他飛起的同時,座下的馬兒瞬間慘死於官兵刀下。
一聲“集氣凝神”像鐘響般重重敲在陳耕心頭,當年與慕容熾在山中修行時,也是有意無意間就震開了慕容熾的兵刃;而此時此刻,完全是為了躲避而躲避,不是為了卻敵而躲避;
不容多想,已經感覺到楊賁的爪已經逼近自己的脊背,真氣瞬間匯聚於此,硬生生吃了楊賁一下,不但不感覺痛,還將楊賁震退數步。
楊賁見此更是驚異莫名,之前好幾下都重重打在了陳耕的身上,但眼前這小子彷彿沒事人一般,此時更是硬用能力將自己震退,如此霸道的功力,怎會在這麼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子身上出現,莫不是四大魔帥之後?
幾乎是在楊賁退後的一刻,劉韻的長槍在他眼前飛過,劃下數縷髮絲;緊接著又架住了劉韻的一腳,往後跳開,重整陣腳。
劉韻一手拉起陳耕,另一隻手應付著各處殺來的兵刃,還嬌罵了句:“沒用的小子。”陳耕給說得不好意思,紅著臉笑了笑,提起架式就要往楊賁打去。可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楊賁雙掌就已經劈了過來,掌力壓得二人不由得退後了數步。
劉韻知道楊賁的厲害,也知道陳耕實在沒什麼用,毫不猶豫地一把推開陳耕,倉促間運起窮魔道法,嬌手就往楊賁的大掌上印去。
噗地一聲,劉韻噴出一團血霧,就地軟倒。楊賁大手一出,正準備下殺手,卻感覺背上被人重重踢了一腳,強大的真氣如烈火般灼燒著經脈,全身仿如身處烈焰中,灼熱難耐;當於也是一口鮮血,往前撲出。眾兵見狀又驚又懼,暫時都不敢進攻上前。陳耕著急劉韻,並未追擊,其實也是不知道如何追擊,於是抱起劉韻,拍了拍她的小臉,把她喚醒過來。劉韻悠悠轉醒,呆看著他,香口微啟,氣力不接地道:“一念不動,氣隨意走,意由心生,敵我不愁。”言罷頭一歪,暈了過去。
也不知是誰先發喊,官兵們似乎又勇猛起來,提著長槍就往陳耕殺來。
劉韻的話在陳耕腦海裡迴盪著,學武之人,心志為上。一念不動就是說要保證自己心態平和,不論遇見什麼要的問題都不可慌亂,這是比武過招的最基本;而陳耕正是沒有做到這點,以至後面的一切都做不到。
時間彷彿靜止下來,周圍的一切迅速映入陳耕的內心,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被他捕抓下來,接著雙手凌空一揮,繞著身體劃了個大半圓,真氣排山倒海的往外洩去,狠狠撞在了官兵身上,慘叫聲不絕於耳,紛紛敗退下來,有傷重著甚至已經倒地不起了。
陳耕哪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心中一樂,平靜的心態立馬被打破,周圍的一切又模糊起來。
眾官敗局已定,場上剩不到十人,六人被陳耕震得飛出老遠,四人被yīn簡殺得結結敗退,又是兩聲慘叫,yīn簡策馬衝將出來,臉上身上全是血跡,看不出是他的還是官兵的血,還沒來得及招呼陳耕上馬,周圍已經殺出了無數官兵,楊賁也回過氣直接往他撲來。志不在他,而在他座下的馬。
博殺了四十餘人的yīn簡,此時已是心力憔悴,楊賁雖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