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謙將陸洛晚送回家,並沒有著急著離開。
而是將她送到家門口,在陸洛晚即將關門時,沈以謙的腳擋住了,
“等你睡著我再離開,不放心。”沈以謙的聲音低沉而溫柔,眼神中滿是執著。
陸洛晚瞬間被他氣笑了,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沒那麼脆弱。”
“嗯,看你睡著我就離開,不打擾你。”沈以謙依舊死乞白賴地說著,壓根沒有離開的打算。
他的眼神堅定,彷彿在告訴陸洛晚,他不會輕易離開。
索性陸洛晚也沒有堅持,轉身丟了一雙之前柏霖穿過的拖鞋給他。
既然他要等,那就隨他吧。她徑直回了臥室,並且關上了房門,並上了鎖,想要隔絕那道過於炙熱的目光。
沈以謙看著地上的拖鞋,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穿的打算。
他記得柏霖來過,他才不會穿別人穿過的呢。育兒嫂看到沈以謙的那一刻有些意外,連忙說道:“沈先生,拖鞋不穿嗎?”
“不穿,接完瑾一帶回來吧,晚上我安排人過來做飯。”沈以謙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室內。
裝修暖色系,面積不算大,但收拾得乾淨整潔,處處都透露出家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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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了下來,拿出手機傳送了一條資訊,安排人準備晚餐。
一旁的兒童書架上放著很多的畫,一看這畫就知道是出自瑾一的手。沈以謙拿在手中隨意翻看著,畫中的色彩鮮豔,充滿了抽象。
半個小時後,陸洛晚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倒水喝。她的髮絲還帶著些許溼氣,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看見坐在客廳的沈以謙,陸洛晚微微一愣,開口道:“你不走嘛?”
“你不是沒睡嗎?”沈以謙的目光緊緊地鎖在陸洛晚身上,那一瞬間,他彷彿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她身著米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衣,宛如一朵悄然綻放的幽蘭,散發著迷人的氣息。那細膩的真絲面料,在燈光的映照下,微微泛著光澤,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溫柔。她的脖頸白皙修長,精緻的鎖骨如同雕刻般完美,肩帶纖細,彷彿輕輕一扯就會斷開,讓人心生憐惜。溼漉漉的長髮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更顯慵懶與嫵媚。
沈以謙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驟然加快,內心更是翻湧著難以言喻的情感。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對一個人的渴望,這種渴望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吸引,更是一種靈魂深處的觸動。
陸洛晚感受到他太過炙熱的目光,她倒完水,來不及喝就快速回到了房間。她以為他走了呢,結果人還在這。
沈以謙看著快速回到臥室的人兒,勾著唇笑了,他這麼可怕嘛。
回到臥室的陸洛晚靠在門上,她不是不懂,他那炙熱的眼神分明是帶著情愫的渴望。
為了讓自己的心緒不受影響,緩解臉頰上的燥熱,她快速地將水一飲而盡。
她將頭髮吹乾後,躺在床上睡覺了。
而陸瑾一回來時,看到沈以謙興奮地說:“爸爸,你怎麼在這裡?媽媽呢?”
小人兒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疑惑。
沈以謙溫柔地摸了摸瑾一的頭,說道:“媽媽在房間睡覺呢,我們小聲點,別吵醒她。”
瑾一點了點頭。
:()離婚後行長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