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坐在馬上,看著滿臉怒火的木蓮和一臉焦急卻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支支吾吾的司馬嘯天,他第一次領略到了女人的厲害手段。
一旁的少年臉上都帶著明顯的恐懼,看著面目猙獰的木蓮,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的產生了一個念頭:這個嫂子看來真的是可怕!
“呵呵,嫂子,不要錯怪大哥!”一直笑呵呵的風破這時站了出來,插口說道:“嘯天大哥這些年裡對嫂子你是牽腸掛肚,這個我們兄弟可以作證,大哥經常一個人坐在草原上,對著月亮喃喃自語,說什麼不知道木蓮現在怎麼樣了……”
“誰是你嫂子?”木蓮雙頰通紅,羞怒的對風破嬌叱道,不過臉上那盈盈的笑意,可以知道那表面的羞怒只不過是一種掩飾,而她內心的快樂是多麼的強烈。
“風破,你偷聽我說話!”司馬嘯天怒吼道。
“不是我,不是我,以大哥你的功力,如果我接近了你,你又怎麼會不知道?”風破這一下是引火上身,他看著嘯天那通紅的臉頰,連忙擺手說道。
“那你們……”
“是他!”就在嘯天話還沒有出口的時候,一干兄弟以整齊的動作,齊唰唰的指向一直側耳傾聽的饒青,“是小弟放他那隻鸚鵡去聽的,和我們沒有關係,這些話都是他告訴我們的!”
“什麼鸚鵡,是雪飛炎!”
“饒青,你這個死傢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木蓮的嬌斥聲和嘯天的怒吼聲交織在了一起。
“是風大哥,都是風大哥讓我做的!”一看戰火向自己燃燒過來,饒青立刻指出了最終的主使者,然後顛顛的策馬來到司馬嘯天的馬前,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本來一點都不想,可是風大哥說如果雪飛炎不去的話,以後就不給它吃玄玉果,而且還威脅我……”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讓人感到心痛的神色,配合著他弱小的身體和有些茫然的失明雙瞳,顯得格外的羸弱、可憐。
“嘯天,你別怪小青了,小青多老實的孩子,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的。都是風破,一定是風破這個傢伙,你看他臉上天天都掛著壞壞的笑容,一定是他出的主意,而且他還威脅雪飛炎!”木蓮頓時相信了饒青的話語,最主要的是,風破竟然敢威脅那麼可愛美麗的雪飛炎,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風破這次真的是感到欲哭無淚了,怎麼自己這麼親切的笑容到了木蓮的嘴裡就變成了壞壞的?而且,而且自己真的是冤枉呀!
面對著嘯天通紅的面頰,風破知道若是不馬上解釋,讓這個大哥發起飆來,自己一定要完蛋!臉上連忙露出了自己認為是生平最誠實的笑容,急急的說道:“大哥……”
一旁冷冷看著這一幕幕變化的奎劍,此刻才是哭笑不得,特別是看到風破那極為醜陋的阿諛笑容,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想將自己懷中的鶴頂紅塞到他嘴巴里面的衝動。
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奎劍知道如果自己不開口的話,這一幕活生生的鬧劇不知道要鬧到何時。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口對司馬嘯天說道:“大哥,我們好像把話題扯得太遠了!”
“奎劍你難道認為風破欺負小青,威脅雪飛炎,然後偷聽是小事?”木蓮橫眉豎目的對奎劍說道。
奎劍頭搖得就像撥浪鼓一樣,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我認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在這裡一時半會的不好解決!像風老大這麼罪大惡極的人,應該回到龍巢之後,狠狠的處理,但是我們現在應該儘快回到龍巢,著手準備對付子車良的襲擊!”
他絲毫沒有理會風破那可以殺人的兇狠目光,緩緩的說道。
聽到奎劍的話,眾人都收回了嘻笑的面孔。
司馬嘯天臉色有些沉重,緩緩的點頭,低聲對木蓮說道:“奎劍說的不錯,我們是應該馬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