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諂媚道:“沒什麼,沒什麼本來以為是個小子,沒想到是個姑娘。以前見到那些大家裡的姑娘都嬌滴滴的,多走兩步都會喘……哪有像這位姑娘見了兩個持刀之人還如此鎮定機警,如此慧黠多智,呵呵”
華韶彥聽罷,沒再計較,“待會兒送我到莊子上,你即刻回城稟報,讓人連夜來將水月觀清理乾淨。”聲音卻不似剛才與青黛說話時那般虛弱。
“可您的傷……”
“小聲點,我的傷我自己清楚,沒傷到要害,上了藥,死不了人。”
“是”青衣人心中暗自腹誹,剛才要死要活的,敢情都是裝出來的?不過,這話打死他,他都不敢當著華韶彥的面說出來。
華韶彥輕哼一聲,繼續威脅道:“還有,待會兒不準給她洩露我的傷勢情況,就說我傷得很重,你要回去報信,託她幫著照料。”
“啊?”青衣人嘴角直抽。
“啊什麼”青衣人的後腦勺捱了一記,只是這些走在前面帶路的青黛沒有看見,“回城後,就說我受了傷,怕府裡看出端倪,這幾日就在外調養,剩下的事請皇上定奪。”
“是……”
在某人的yin威之下,小青衣屈服了,乖乖揹著“重傷”的華韶彥跟著青黛回了莊子,放下了傷員,就朝青黛抱拳道:“今日多謝姑娘相助少將軍他傷勢不宜挪動,煩請姑娘幫忙上藥,代為照顧少將軍兩日。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急著趕回上京回稟,待回京後即刻請大夫前來。”說完,還生怕青黛反悔了一樣,急匆匆地跑掉了。
青黛看著腳底抹油逃命似的青衣人,一臉的疑惑,“這出了什麼大事?撂下老大一個人就跑了?”轉頭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血人,“你看看你帶出來的什麼手下,不管你的死活,就這麼隨隨便便把你扔給個外人了。”
華韶彥沒反應。
青黛嚇了一跳,剛才還有力氣說話,怎麼現在就沒動靜了。她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到華韶彥的鼻端,還有氣
看著滿臉是血的華韶彥,青黛有些後悔自己幸災樂禍,心裡不免有些擔心他的傷勢,“桃花,先去打點熱水,幫他把臉擦乾淨。”
臉收拾乾淨了,銀紅也端著金瘡藥,酒和棉布繃帶進了來,“平日裡幹活兒總會有個小磕小碰,金瘡藥還有些。區全最多一個半時辰定能趕回來。姑娘且放寬心,華少將軍定不會有事的莊子上有個幫工是獵戶家的兒子,處理這些外傷比咱們在行。奴婢讓他在外面候著,您要不先下去歇歇?”
“我哪裡擔心……”青黛低低嘟噥了一句,又對銀紅道,“你讓人進來吧。事急從權,不必忌諱那些。銀紅你有身子別進去幫忙了,找個細心的婆子進去幫忙。待會兒讓他們處理傷口時小心些,我就在外間等著。”
銀紅出門叫了那獵戶家的兒子,另外又尋了個婆子進來,給青黛見了禮。
獵戶家的兒子名叫鐵子,青黛一見是個十二三歲半大的小子,有些不放心,不過這當口也只能如此了,處理傷口她不在行,再說總不好她一個未嫁的閨女親自上手。
“你們兩個把手用熱水洗乾淨了,記得先用酒清洗傷口,上藥時候仔細些……”吩咐了兩句,青黛才揮手讓人進去了。
人進去後,青黛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放心,於是站在裡間門口,看著他們幫華韶彥處理傷口。只見那婆子用剪刀剪開了華韶彥的上衣,胸口赫然有兩道觸目驚心的刀傷,青黛忍不住咬出唇瓣,低聲呢喃道:“明明就是個貴公子,做什麼要這麼拼命?”
折騰了大半個時辰,終於把華韶彥身上的傷處理好了,他的人也醒了。
除了頭還好好的,華韶彥身上被包成粽子不能動彈,他瞟了眼坐在床對面老遠的青黛,輕聲道:“多謝”
“不謝你幫了我那麼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