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髒了,迫切地要回府中洗個澡換一套衣服了。
而在吳國京都夏城,皇宮之內的國君孫建實,正和幾名嬪妃嬉戲當中,突然玉璽再次震動,慌忙之間的孫建實,連熹妃遞到嘴邊的剝好的葡萄都沒有接住,臉上再度露出震驚的臉色,隨即腦子一轉,苦笑了一聲道:“鎮國!我吳國竟然又有鎮國的詩詞文章?該不會……又是蘇林那個逆天的妖孽吧?”
“皇上!蘇林是誰啊?能夠寫出鎮國的詩詞來,必定是當朝的大學士以上咯?是我吳國的棟樑之才咯?”熹妃嬌媚地一笑,問道。
“哎!說不清啦!朕若是說這蘇林還只是一個童生,就已經在這一個月內寫出了兩首鎮國詩詞來,你信麼?要是這一首還是他寫的,那可就是三首了啊!三首鎮國詩詞啊!先帝在位三十年,我吳國也不過只出了五篇鎮國詩詞文章啊!可朕這一個月內,就出了三篇啊!三篇啊……”
“那多好啊?皇上,有如此天才輔佐我們吳國,那還不是國運昌盛,穩如泰山。”熹妃笑嘻嘻地又剝了一個紫色的葡萄,伸到國君孫建實的口邊,“來!皇上,吃顆甜甜的葡萄。”
“福兮禍之所倚啊!鎮國之策是好,但是這卻是太反常了。蘇林此子,非同小可啊!上一首鎮國詩詞,朕都還沒有想好如何獎賞他,這才幾天啊!又給朕來了一首,朕真的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孫建實一口吞了那紫色的葡萄,但是智海內卻在不斷地運轉國運之力,去推算蘇林的過去種種以及未來和吳國國運的種種利害關係,可惜的是他越算卻越亂,開始還有一絲頭緒,但是推算到了最後,卻變成了一團亂麻。非但無法推算出蘇林的未來,甚至連已經發生的過去也變得模糊不清,根本容不得半點窺視。
“蘇林在我吳國,是福還是禍?”孫建實最終還是放棄了推算蘇林,再也沒有心思懷抱美人,一把推開了熹妃,自顧自的揹著手往御書房走去。
“皇上!皇上……”熹妃看著孫建實略帶惆悵的背影,也嘆了口氣,將剛剝好的一顆葡萄丟入了自己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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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分田令(第三更為盟主加更!)
吳國國君孫建實才走到御書房當中,建安府司農監大司農肖齊勝的聖力奏摺就直接飛了進來。
“鎮國農詩!《憫農》,獲得了神農氏的神農之心,金色穀粒?這蘇林……朕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放下聖力奏摺,孫建實嘆了一聲,又忍不住背誦起了蘇林剛寫的《憫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確是好詩!農人的辛苦,百姓的艱辛,這就是朕治下的吳國麼?”
端坐在龍椅上,孫建實愁思了良久之後,一邊看著蘇林的《憫農》,智海當中的國運之力瘋狂的湧動起來,是在結合這鎮國詩詞,計算著治國的良策。
“農為本,民為本!原來一直以來,朕做的並不對。”
吐出一口抑鬱之氣,國君孫建實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然後提筆,甩出一道國運之氣,化作金頁聖旨,揮舞著龍骨鳳尾筆,點在聖旨之上,起始一頓,但是緊接下來,卻思如泉湧,筆走龍蛇,將一篇洋洋灑灑數百字的《分田令》一氣呵成。
“王道天下,惠及萬民。國之根本,在農在民。今農寡田,豈能安業?童生蘇林,痛作《憫農》。朕以為是,特此分田……”
國君孫建實以蘇林的《憫農》作為鎮國之策的理論依據,以農為本,劃吳國的千萬畝農田,分產到戶,讓耕者有其田。同時,責令各府的司農監,定時定點安排農家儒士官員為農民的田地無償施展聖力法術……
種種措施躍然於紙上。農民只需要繳納很少一部分的農稅,便可以安心的種植。不過需要將糧食優先賣給國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