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平時自己的傷也就是草草處理了事,這會兒卻動作輕緩,生怕這人疼。
藥粉倒上傷口,這和上藥人的動作無關,躥上來的痛感讓賀滄笙沒忍住嘶了一聲。
蘇屹立刻停了動作,抬頭道:「忍一下,嗯?」又在傷處吹了吹氣,「馬上好了。」
賀滄笙「嗯」一聲,心道奇怪。
她受過比這疼千百倍的傷苦,從來不允許自己喊疼抱怨,怎麼就在這人面前忍不住。
蘇屹的眼神專注在手上,道:「這次是我的錯。」
賀滄笙問:「什麼錯?」
「讓殿下擔心,」蘇屹抬眼看他,「還讓殿下受傷了。」
時才在馬場上威風凜凜的少年這會兒跟換了個人似的,看得賀滄笙含了笑,道:「這種事兒恐怕不是這麼個演算法。」
「是,就是這樣。」蘇屹固執地道,「但殿下也有錯。」
「哦?」賀滄笙挑眉,勾了唇角,「本王竟不知自己犯了錯。」
蘇屹偏頭,道:「殿下就是有錯。」
賀滄笙微顯懶散,道:「大膽。」
蘇屹拿紗布裹了她的掌心,聞言倏地抬了眼,道:「那我今日還真就大膽了。」
他將賀滄笙包紮穩妥的手輕輕地放回她的膝頭,站起身,聲音低沉道:「男子漢大丈夫,而且只是馴馬而已,殿下擔心我做什麼?倒是我,該多擔心殿下些。」
這話分明是說賀滄笙不是男子漢也不是大丈夫。
……還真不是。
「你什麼意思?」
賀滄笙原本放鬆下來的慵態這會兒全沒了,已經本能地問出了聲,又驀然收了聲音。
可已經晚了,蘇屹垂眸和她對視,露出了等待她說下去的表情。少年的額角還有汗水,整個人帶著朝氣,眼裡的期望卻蕩漾得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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