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猶豫身旁的江誠也是一清二楚。
江誠用眼神詢問的看向陸櫻,接收到他視線的陸櫻衝他微微頷首。
眼下陸櫻渾身帶毒,連汗液都不曾倖免更遑論是血液。這血液檢測儀的作用雖然是旨在檢測出血液中的喪屍病毒,卻也難保它不能檢測出其他毒素。所幸短暫的壓制體內毒氣,令自己淌出一滴正常的血液,雖然十分耗費真氣,倒也不是不能辦到的。
崗哨一邁進崗亭就忙碌起來了,先是從抽屜裡取出一根針來用酒精消毒,又找了兩塊玻片出來清洗晾乾。
江誠環顧了一遍這座崗亭,麻雀雖小五臟卻是齊全,連水池灶臺都一應周全。
“就你一個人當值?”江誠不免好奇的出聲詢問。
崗哨顯然聽出了江誠問題裡的意味,抬起頭笑道:“從門兩邊延伸出去每隔50米都有一個背槍的,就是看門,夠了。”
江誠挑起一側的眉,“夠了?”圍著的鋼板網雖說是堅固,但如果物件是特殊喪屍的話,也不過如此而已,江志恆什麼時候這般心大了?
“看來兩位對我們江家現在的情況還不太瞭解,我這麼跟你們說吧,”崗哨想了想道,“你們來江家的這一路上應該多多少少都遭遇過喪屍群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越靠近我們江家地界遭遇到的喪屍就越少。”
江誠聽得如此,不明意味的哼哼了一聲,對於崗哨所說的現象他自然是有所察覺的,否則也不會多此一問。
“這是大少派人每隔五天就出去做一次地毯式大掃蕩的成果,不說我們江家就是江家的四周也要比某些小型安全區來得安全。”崗哨自豪的說道。
江誠見對方在談及江大少時兩眼放光一副十足信徒的模樣,對於江志恆籠絡人心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認知。
“來吧二位,只需扎破指尖取一滴血便可完事。”崗哨執著那閃著瑩瑩冷光的細針道。
江誠手一攤對那崗哨道:“給我針,我們自己扎。”
崗哨不疑有他,把針交到江誠的手裡。扎手指這事,確實很多人都會選擇自己來扎,被旁的人冷不丁來一下終究有點滲得慌。
江誠拿過針,扭頭看了眼身側的陸櫻,見她露出的小塊額角上佈滿了細汗,知她已在方才兩人說話的間隙調動起體內真氣壓制奔騰外躥的毒素。未免她耗費真氣過多傷身,江誠微微傾身,拉過陸櫻帶著長筒手套的手,替她脫了手套。
這時,一聲刺耳的汽車喇叭聲由遠及近,令得江誠的微不可見的一顫,捏在指間的細針隨著他的這一顫,刺破了陸櫻手指尖的面板。血珠立刻泌了出來,鮮紅,滾圓,搖搖欲墜……
“滴這兒。”崗哨納氣玻片湊到陸櫻手指邊說,一邊說,他還一邊探出崗亭去檢視。
猛然意識到什麼,崗哨快手快腳的把盛有陸櫻血液的玻片往檢測儀裡頭一放,瞥了眼旁邊木桌上一架粗陋的自制檯曆,隨後一拍腦袋,滿臉懊悔道:“這麼重要的事我咋給忘了呢!你倆等一下啊。”
崗哨說著抬手按下崗亭牆壁上的一個黃色按鈕,霎時振聾發聵的警笛聲響徹雲霄。
江誠被那警笛聲震得蹙起眉,看了眼陸櫻之後,兩人同時奇怪的看向那崗哨,卻見那崗哨在按了黃色按鈕後,又按了旁邊的綠色按鈕。
‘哐當’一聲巨響,江家巨大的鋼板網大門徐徐向兩邊洞開。
不多時,數輛經過改裝的越野車和大卡車裹挾著一路飛塵奔騰而來。
陸櫻率先去觀察的卻不是那些經過改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