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再好,終歸多多少少還是會被影響,喪屍則完全不會,簡單來說特殊喪屍就像是一個冷靜到極致的對手,所以才更不好對付。
一棍失手,周自立立刻翻動手腕再補上一棍。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棍身狠狠的擊中了喪屍的右肩胛。喪屍因這一擊出現了一個罕見的趔趄,周自立蛇打隨棍上,趁勝追擊迎了上去。未料喪屍嘶吼一聲,對著周自立就是一個看似相當隨意的揮手,周自立一擊成功,頭腦顯然有些發熱,眼見喪屍微腐的手臂揮至眼前,他的神色大變,忙以手中的雙節棍格擋。
這特殊喪屍的勁道絕非常人可以想象,雙節棍雖堪堪格擋住喪屍的這一擊,周自立卻還是因此被逼退出好幾步。
眼見如此,被秦雄安排了從旁策應的單揚立時上前補位,雙槍出手,迎著喪屍就是兩槍,邊打邊退。喪屍被槍聲吸引,朝他直直撲去,單揚一條腿受傷行動滯緩,眼看著喪屍已經跳到他近前,他也顧不得許多,只瞄準了喪屍便不斷扣動扳機,然而卻都被喪屍閃避過去了。
單揚心頭一駭,以為一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一道勁風掠過他耳側,颳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隨後又是一道,而伴隨著勁風而來的是‘噗噗’不同於手/槍的槍聲。
是方聞的遠端策應!
這一切也不過發生在瞬息之間,周自立緩過勁來,忙引了喪屍與自己顫抖。
“單揚,你往前衝什麼,從旁策應你不會?不會就給我一邊待著去,別他媽的給我添亂。”秦雄加入到周自立與喪屍的戰局中,並厲聲呵斥單揚。
剛剛才死裡逃生,單揚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到秦雄的斥責,瞥了一眼自己的傷腿,單揚雖然面上不顯,心裡卻酸楚難當。
拖著傷腿站回策應位,單揚擰著眉暗咒一聲:沒用的東西!
陸櫻和江誠走下樓的時候,恰好就聽到秦雄斥責單揚的那一句。兩人對視一眼,聽得出秦雄雖然是斥責,但字裡行間不無關切的意味。
這會兒,因為有貪狼傭兵團在,江家巡邏隊的人都已經退居到二線,圍成半個圈,把纏鬥中的兩個小團體剛好圍在正中。陸櫻和江誠站在認為之外,默不作聲的觀察著裡面的情形。
江誠扯了扯衣領散熱,下樓前他往身上套了件外套,年輕人火力足又是大夏天,熱得他直冒汗。不過,熱歸熱,江誠卻還不至於忍受不住把外套給脫了,雖然這薄薄的一見外套對上喪屍的爪牙著實算不了什麼,也就是個心裡安慰,不過好歹能擋掉些喪屍身上掉下來的腐肉粘液。江誠確實逞兇鬥狠起來就豁出命,卻不至於平白不要命。
看了一會兒,江誠低頭對陸櫻道:“以現在的局面,你用毒只怕不方便吧!”
陸櫻不明就裡,迷惑的看向他。
“畢竟這場上人多喪屍少,一共也就兩隻喪屍,和中醫院那次的區別很大,現在在露天,有風,如果你撒毒粉的話,要怎麼避開人群命中喪屍?”
陸櫻聽他如此分析,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說:“我毒仙門既已毒術著稱,自有我獨到的用毒方法。”
陸櫻這麼說的時候,她那雙黑幽幽的眼睛反射著地燈的光芒無比閃爍明亮,口吻驕傲大氣。這還是江誠第一次聽女孩如此神采飛揚的說話,很新鮮,也很抓他的眼球。
江誠揚了揚眉,笑道:“拭目以待。”
只負責策應的話,單揚有著很大的餘裕,所以在他掃視過程中發現人群之外的陸櫻江誠兩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