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來今天真得要發財了呀,孃的,嫌我個子矮不肯嫁我,今天我還嫌你醜呢,小爺我有了錢娶什麼樣的漂亮媳‘婦’娶不到,哼,如今你後悔都晚了。此時他突然想起當兵前家裡託媒人向鄰居家提親的事,人家‘女’孩子嫌他個子矮,所以沒同意,為此事他在家裡鬱悶了半年,最後為了不想見那個‘女’孩子就當兵去了。
雖然已經發現了兩包鼓鼓的“銀子”,他仍然不滿足,而是把郎玥的身體當成了藏寶的地方,於是他伸出兩隻手在郎玥身上前後左右、上上下下隔著衣服‘摸’了個遍,最後確認真的再沒有銀子了他才罷手。
想到馬上就要把白‘花’‘花’的銀子取出來了,可以用這些銀子買牛買羊娶媳‘婦’,他的心情就開始‘激’動起來,於是他把一隻髒兮兮的手再一次探進郎玥的懷裡,當他‘摸’到那個鼓鼓的東西時,並有意用手捏了一捏,不對啊?銀子是硬的,這怎麼會軟軟的呢?
為了探個究竟,他先把手從郎玥的懷裡拿了出來,然後從朗玥的領口貼著肌膚又把手探了進去,當他的手順著脖子滑到那鼓鼓的位置一‘摸’,他像觸了電一樣迅速把手縮了回來,同時他的身體失去平衡向後倒去,他慌忙用手撐住身體,使身體沒有倒下,但是整個人卻如同化石一般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的娘哎,原來躺在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女’扮男裝啊,想到這裡,他開始重新端詳起這個被自己用**‘藥’‘迷’倒的‘女’人。
藉助篝火的光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郎玥白皙的肌膚和清秀的五官,當時因為‘藥’量比較大,把‘藥’捂在她嘴上的時間又比較長,恐怕到明天早晨她也很難醒來,看到她清秀俊朗的模樣,要比他鄰居家的丫頭漂亮一百倍。
看到這裡,他想起剛才用手觸‘摸’到那鼓鼓的軟軟滑滑的感覺,他覺得很舒適很愜意,雖然他只有十七歲的年紀,還從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男‘性’的本能卻讓他產生了再一次去觸‘摸’的**。
於是他重新蹲在郎玥的身邊,再一次把自己髒兮兮小手探進了郎玥的懷裡,當他的手觸‘摸’到那團聳起的滑嫩柔軟的咪咪,他頓時興奮起來,好像有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於是他的下身開始有了異樣的反應。為此他興奮地想到,既然沒有‘弄’到銀子,在這個草比命長、今不保夕的戰場上,能碰到一個漂亮‘女’人也是自己的幸運,今晚就讓十七歲的自己做一次真正的男人。
想到這裡他用手輕輕地‘揉’握著軟‘玉’一樣咪咪,於是他更加興奮起來,燥熱的身體已經不能自制,此時他只想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擁進自己的懷裡,於是他把手從郎玥的懷裡‘抽’了出來,去解郎玥的衣釦,想脫她的衣服。
就在此時,他好像聽到身後有腳步聲,猛回頭,只見兩個黑‘色’人影就站在他的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兩個黑影,差一點沒有把這個獨自想美事的矮子嚇得癱倒在地上,當他看清這兩個手提彎刀的是巡夜士兵時,非常驚恐地說道:“我,我沒做······你,你們······”
“你好大賊膽,竟敢夜盜死人財物,跟我們走。”說著一個高大的黑影一彎腰,伸手把這個矮子想拎包一樣從地上拎起來就走。
這矮子嚇得哼哼唧唧的,連話也說不清楚了,兩個巡夜士兵也不說話,提著他不一會就消失在夜‘色’裡。
在我國古代,軍法是相當嚴厲的,對於在戰場上盜取俘虜和陣亡者財物的,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情節嚴重的是要砍頭的。所以當巡夜士兵抓住矮子時,他表現的如此恐懼。
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郎玥是一無所知,此時她依然躺在兩顆大楊樹下,只是姿態有開始的捲曲側臥,被剛才那個瓦刺矮子‘弄’成了仰臥。此時她呼吸均勻,神態自然,如同睡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