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究形色了,難道為了邪門功法,易長老連生活的享受都放棄了?”張瀟晗驚訝地說道,轉而就搖搖頭:
“嘖嘖,易長老這般為了修為大道無往直前,與我們飛昇修士很有一拼啊,不,比我們飛昇修士拼多了,至少我們飛昇修士不會把自己搞得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張瀟晗輕言細語,話音一出,司馬明光和刁柴心內的浮躁就忽然平靜下來。
易厚明說了話,視線就落在宋辰砂身上打量著,聽到張瀟晗這番言辭,冷笑一聲:“好一張利嘴,就不知道你落在我這朋友手裡,這張利嘴還說不說得出來話了。”
張瀟晗點點頭:“原來易長老是不準備報殺子殺孫之仇了,也是啊,連自己都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又怎麼會真的把兒孫的命放在心上呢?對了,和易長老打聽個人,我放回去的那位易家修士,如今如何了?易長老不會是殺了不敢承認吧。”
說著嘆息一聲,似乎很惋惜的樣子。
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易家另一位修士眨了一下眼睛,他的面色依然平靜,眼神都沒有變化,眨一下眼睛彷彿是巧合。
易厚明終於被激怒了,身上的威壓一下子釋放出來,空氣中彷彿一道黑色波紋鋪天蓋地般向張瀟晗幾人壓過來,怒喝道:“賤人,待我活捉了你扒皮抽骨。”
威壓撲面而來,宋辰砂眉心忽然一閃,一道金色劍氣倏地釋放過來,迎向釋放過來的威壓。
“唰——”如流水被切割一樣,黑色波紋被金色劍氣劃開,威壓從張瀟晗幾人頭頂和左右兩側掠過,張瀟晗眼眸中紫氣忽然一閃,身上靈力流轉間,已經邁上了一步。
“易長老,敢做不敢承認嗎?我是對你易家修士下了神識干擾,可也是給你易長老送回去一個易家血脈。”
張瀟晗聲音清冷,再邁上一步:“易長老自己動手殺了你易家人,這筆賬可算不到我頭上,也難怪易長老急於動手殺我,是怕我將事情完整揭露出來,寒了你易家血脈和仙奴的心吧。”
這句話說完,張瀟晗已經踏上了第三步,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瞧在對方几人眼裡極具嘲諷。
“老夫有何不敢承認的?你誘惑了那孽障做你的靈魂奴僕,我易家沒有肯做靈魂奴僕的子弟。”易厚明喝道,沒有肌肉的麵皮抽搐著,一想到親侄兒竟然要給張瀟晗做靈魂奴僕,他就恨不得將張瀟晗和他侄兒抽筋斷骨一次。
“可是你明知道他是被誘惑的,修為不足,神識被誘惑多麼正常啊,可你竟然出手就殺了,嘖嘖,還是你的侄兒吧,若是旁人呢?這些效忠你易家的飛昇修士呢?你殺起來更是不會容情吧。”
張瀟晗說到這,已經上前了五步,瞳仁完全變成了紫色,手指尖上,一點紫光燦爛。
易厚明身後的飛昇修士仙奴都面無表情,張瀟晗也沒有指望幾句話就讓仙奴有了反心,不過是將懷疑的種子種下了。
人心就是如此,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要麼拼死效忠,要麼退一步留一線生機。
旁邊那位矍鑠老者忽然上前了一步,哈哈一笑:“張老闆,你找錯了目標,你是我的。”
張瀟晗微微偏一下頭:“這位前輩何以如此說呢?”
那老者笑道:“張老闆就不問問我的名諱?”
張瀟晗凝視一會老者,搖搖頭:“我從來不問將死之人的名諱。”
老者臉上微微發怒,冷哼了一聲,空氣中一道音波忽然翻滾著向張瀟晗襲來,卻是在冷哼之中,那老者忽然出手,將靈力灌注在聲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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