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解釋道。
就好像吹起來的氣球忽然被紮了一針癟下去,張瀟晗剛剛飽滿的雄心壯志也跟著破滅下來,她只覺得剛剛的自己很是好笑,如果這個世界裡也有精神病這個名詞,她該是他們眼裡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了。
情緒忽然就低落下來,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在哪裡都是真理啊。
“一次又一次的飛昇,不斷提高修為,總是一山望著一山高,總會有倦怠的時候吧。”張瀟晗輕聲道。
“你經過飛昇,而下仙域的原住民大概一生都難有一次飛昇的機會,我們在下仙域的修士,誰不希望能進入到上仙域,為此不擇手段也實屬正常,張老闆或者真不是我們以為的魂修,或者魂修本來就不是我們理解的,不過以張老闆的心胸,也不會介意的吧。”夜非的話並非都是表面意思,張瀟晗卻覺得她聽懂了。
她以為的說服並不存在,在這幾位域主的眼裡,她的一舉一動都很簡單可笑。
前方,夜修文的聲音正悄然送入到身邊二人的識海內:“軒轅域主,張老闆怎麼看也不像傳聞說的那樣啊。”
“怎麼樣?”軒轅軒乜斜著夜修文。
“和軒轅域主你有結為道侶之意。”夜修文瞧著軒轅軒眉毛挑了挑,知道他剛剛想的不是這個,微微笑笑。
“夜城主這話何意?”軒轅軒面色冷了下來,別人不知道,下仙域這幾個域主全知道他是妖修,根本不可能與人修結為道侶,這話就是另有含義了。
“呵呵,張老闆就算看起來天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這麼輕易就相信你我幾位,軒轅域主,你說我是何意呢?”夜修文說著,又瞟一眼端木玉,這話雖然是與軒轅軒說,傳音卻沒有揹著端木玉,自然也是對端木玉有所懷疑的。
軒轅軒沉吟了下,意外地沒有發脾氣,對張老闆,他到現在反而弄不明白什麼是他真正的態度了。
初次相見,他覬覦她的神體,不死之意,可跟著就被迫簽訂的契約,十年的時間,張瀟晗從來沒有動用契約的力量,所以他也沒有被迫產生對她親近臣服的心理,但契約畢竟是對從屬一方有影響的,他的生命是受到支配的。
契約忽然的解除,讓他立時就產生了殺之後快的心理,可動手之後到現在,他反而不知道他慶幸她沒有死是因為她是魂修,還是因為她這個人。
契約還是有影響的,可這影響不足以完全影響他永遠,而他對張瀟晗的心態彷彿剛剛才開始存在。
“張老闆的手段,你嘗試過就知道了。”軒轅軒還是冷淡地回答道。
夜修文的眼神閃爍了下,側頭望著端木玉,“端木域主不會是真的對張老闆一見傾心吧。”
這話要是平時夜修文是不會問出來的,大家都是域主,身份不可不算是高貴,這樣的問話嚴格說有**份。
端木玉冷哼一聲:“夜城主不用那這話試探,張老闆的手段,你嘗試過就知道了。”
夜修文驚訝了下,夜非的分神不敵張瀟晗已經讓他吃驚了,詳細瞭解了過程之後,只能說張瀟晗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可軒轅軒和端木玉竟然全是同樣的回答,想起端木玉初見張瀟晗時的一幕,難道就是接觸的瞬間就被張瀟晗控制了?
他的心中一凜,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與張瀟晗近身,可又不得不懷疑猜想,二人只是身體接觸,張瀟晗怎麼做到就控制了端木玉的呢?
“你們現在……”夜修文遲疑了下,面對的是兩大域的域主,這話簡直無法問出口。
軒轅軒哼了一聲,顯然是知道夜修文的意思不想回答,端木玉面上忽然出現狠辣,簡直是咬牙切齒道:“夜城主儘管放心,等到解決了魂塔的麻煩之後,我就將那張老闆碎屍萬段,讓她日日夜夜承受鳳凰烈焰的燃燒,不斷在涅中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