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卻是隻有一想唯一擊敗張瀟晗的辦法,是他萬萬不肯做的,他的思維在這個想法上滑過,也只是為了找到擊敗張瀟晗的方法,手上的動作卻半分也不減慢,身體內的靈力全注入到陣盤之中。
三十六根逆星柱更快地移動起來,陣法的變化變成了雷聖與張瀟晗直接交手,只要在張瀟晗出手之前將逆星柱穩定落下,陣法就還在,就還有反擊的可能。
可雷聖的動作快,張瀟晗的動作更快,每一次紫光攻擊之後,她都好像在雷聖之前找到了逆星柱適合落下的位置,然後就在這個位置上發動攻擊,在逆星柱堪堪要落下之時,逼迫它不得不改變位置,而下一個改變又好像在她的指揮之下,落在她攻擊之處。
如此不到半刻鐘,雷聖便完全明白了,雖然說不出張瀟晗是怎麼做到的,卻知道如此之下,哪怕他靈力耗盡,也無法再讓逆星柱安穩落下,他卻要被逆星柱消耗掉所有靈力。
若張瀟晗趁勢反撲,想要摧毀逆星陣,他作為陣眼的存在,怕是隻有與逆星柱同歸於盡的下場,這個結論一出來,不由就是一身冷汗。
他肯自己坐在陣眼的位置上,將逆星陣的變化與自己聯絡在一起,就是對逆星陣萬分信任,而今,就是這個信任將他拖入了兩難的境地。
手上動作不滿,視線落到陣盤上黑點所在,從黑點的移動和散發的靈力看,他們正在與其內的修士交手,現在唯有期盼的是鄔修士和萬修士能打斷張瀟晗的破陣,但這個想法似乎也不那麼現實。
陣法內鳥雀的慘叫,已經說明烏爪碧鶥的失利,飛舟的防禦都無法破解,偷襲就變成主動攻擊。(未完待續。)
第1599章 破陣
張瀟晗那邊不但有藍優,還有顏如,都是大乘初期修士,顏如還是以靈力雄厚見長,雖然大乘初期,實力堪比大乘中期,打敗鄔修士萬修士短期不可,纏住他二人怕不是難事。
第一次,操縱著逆星陣這樣無敵的陣法,雷聖的心中卻萌生退意。
不是懼怕,不是擔心生命的終結。
在水域域內作為智多星的存在有近萬年了,瞭解的幾乎僅次於域主之下,但這只是給其他人的感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了解的比水域的域主還要多。
域主掌管的是大局,要修煉,還要管理修士,還要享受到域主該有的享受,而他,只是域內的一個修士,他願意,可以多考慮域內的事情,如果不願意,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做他想要做的事情,尤其是他似乎有一個比別人更聰慧的頭腦,對事情的判斷極短就可以瞭然。
所以,很早很早之前,在他還沒有進階到大乘期的時候,他就不是那麼在意生命的終結了。
生命的終結會是另一種生命的開始,雖然每個修士都相信轉世投胎,但他更確信的是轉世投胎也可以帶著他這一生的記憶。
既然如此,生命的終結就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他並非蔑視這一生的生命,只是不可避免的,對生命帶上了輕鬆的態度,如此,修煉反而更加輕鬆起來。
而他也有更多的時間,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看待其他修士。看待他們在這一界的掙扎、貪婪,也看待他們的奮鬥。
他比任何人都會隱藏心中的看法,不是迫不得已,他很少親自出手,只是每一次他出馬,都會完美地解決他想要解決的事情。
他看穿了飛昇修士的不甘卻以自我為中心,看穿了他們在九域壓榨之下的無奈與被迫屈服,更看多了在九域庇護之下飛昇修士扭曲的心理,也看多了九域修士的高高在上。
一切都與他無關,這是眾生的命運。他只做他該做的事情。作為水域域內管理者該做的。
比如說了解張瀟晗。
開始只是例行的工作,這樣的事情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