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奴隸國家還有幾個的時候，他們打仗也都是讓奴隸沖在最前面的。&rdo;瑪莎撫摸著蘇米雅的後背，緩緩說道，&ldo;在那個神掌管一切的時代，凡間這些生命，其實就是他們的奴隸。只不過，是生活的還算不錯，不需要穿腳鐐被鞭子抽的奴隸。冷靜點，好嗎?&rdo;
蘇米雅沉默了很久，才輕輕地嗯了一聲。接著，她慢慢站起身，慢慢走到門口，慢慢開啟門，也沒有和屋裡的同伴打聲招呼，就這麼幽靈一樣的飄了出去，她垂下的手掌上，被聖像刺出的傷口，仍在流下刺目的鮮血。
琳迪吐了吐舌尖，不解地說：&ldo;克雷恩講的東西我都當故事聽，完全沒有一點真實感，沒想到蘇米雅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嚇死我了。&rdo;
克雷恩也心有餘悸地說：&ldo;我也沒想到，早知道就該瞞著她了。她明明那麼堅強，怎麼還非要把精神寄託在早已經不存在的神身上呢?&rdo;
德曼拍了拍克雷恩的肩，淡淡地說：&ldo;也許正是因為她的精神有了寄託，看上去才那麼堅強。烏龜的殼很硬，只有殼碎了，才知道裡面的身體有多麼柔軟脆弱。&rdo;
&ldo;有那麼嚴重嗎?&rdo;克雷恩還是有些不太理解，&ldo;我講的事情裡，並沒有多少否定奧森克爾大人的部分吧?&rdo;
德曼耐心地解釋說：&ldo;蘇米雅應該一直都知道大聖堂的記載有不真實的部分，但她對於核心記錄肯定是確信不疑的，畢竟這事關她的信仰。而懷疑這種東西就像水壩上的洞，哪怕開在不起眼的地方，最後被波及的也會是整個水壩。假如有一個人對你說了十句話，你從小到大深信不疑，但現在突然有人告訴你，其中有三句話是假的，你會不會懷疑剩下的七句?這種懷疑導致的動搖，對信徒來說是最要命的。說實話，這次的事對她的精神力影響很大，她如果走不出來，實力都會衰退一大截。&rdo;
瑪莎看到克雷恩臉上露出了懊悔的神情，立刻說道：&ldo;你不用太愧疚。如果要靠虛偽的謊言才能維持的精神力，那不如不要。真相也許不一定是好的，但真相起碼是真的。真的，永遠比假的更重要。&rdo;
德曼看著克雷恩的眼睛，緩緩地說：&ldo;我有種預感，輪迴之紀徹底到來之後，和神話時代有關的文獻，恐怕十有八九都要重寫。那些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也倒了被脫光的時候了。&rdo;
克雷恩抬手遮住雙眼，長長地出了口氣。跟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放下手問道：&ldo;瑪莎，辛迪莉那邊……看出什麼了沒?&rdo;
瑪莎握住尾巴輕輕梳理著上面的毛，說：&ldo;我畢竟不在現場，聽到的都是蘇米雅和琳迪的轉述。琳迪的話傾向性太嚴重，暫且不能考慮……&rdo;
琳迪不服氣地說：&ldo;我說的都是我看到的!&rdo;
瑪莎也不理她，自顧自接著說了下去：&ldo;根據蘇米雅的描述和意見，應該可以判斷，辛迪莉認識那個羊角鬍子。&rdo;
第八十一章 懸屍!血染哈斯米河
&ldo;只是認識而已嗎?&rdo;克雷恩既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的吁了口氣，&ldo;他們本來就是教友，彼此認識也不奇怪吧。&rdo;
&ldo;辛迪莉的表現不奇怪，很符合她一貫的演技。&rdo;瑪莎用譏誚的口吻說道，&ldo;但那個羊角鬍子就不行了，露出了一大堆破綻。琳迪光顧著盯住辛迪莉不放，把這些全漏過去了，反倒是蠻牛注意到了不少，後來趕到的蘇米雅也基本能猜測出是什麼情況。&rdo;
&ldo;什麼情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