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裡面最高貴的。”影接著她的話說。
“不管你的血統有多高貴,你還是那種得不到別人理解的那種人吧。先別生氣。我也得不到別人的理解。我們不是正好臭味相投嘛。”空桐靜說。
“你讓我娶你之前還不知道我是黑色血種的人,那你為什麼要嫁給我?就你這種沒點脾氣一副大人樣的小屁孩,可別說什麼愛上我了。”影說。
“跟我談這麼久還沒拒絕,你對我應該也有一點興趣。沒錯,我不愛你,我連父母都沒見過,連愛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我只是對你的能力有興趣。你先別生氣,聽我說完。這裡看似只有我們兩個人,但如果我要叫人,那是幾秒鐘的事。在我頭上飄來飄去的螢火蟲一樣的東西其實是溼度檢測器,裡面不僅有生物感測器,還有通訊器。我躺著的地下中的地下通道有錄音器,我的身上有通訊裝置。只要我透過三樣中的任何一樣傳遞出資訊,你就會被抓走了。這個世界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裡的科技或許能抵抗你大多數的能力,這裡搞研究的人也都是瘋子。到時候把你的肉一片片分開儲存研究都不奇怪。但我不會這麼做。我不是天生的研究員,沒那種精神。而且你的能力到現在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所發現。就說明不是這個時代,或者不是這個世界中應該被發現的東西。我只想擁有一個普通而又特殊的生活。有特殊能力的丈夫,做一個普通的妻子。”空桐靜沒有說溼度探測儀上的通訊只能用來傳遞探測儀檢測到的溼度的資訊,地下通道的錄音裝置和她隔著三四米的土地,根本錄不到這裡的聲音,她身上的通訊裝置只是向組織裡顯示她位置的追蹤器,而不是手機。
“我怎麼相信你?”影問。
“我沒讓你相信我。這種事情能拿出什麼證據。如果哪天你累了,不想在各個世界中游蕩,能在十年後的今天來這裡,在那時見到我時想擁有我。那就行了。”
“然後他問我,‘你是什麼人?’”空桐靜說到這裡就停了。
景杉不禁坐起身來,看著空桐靜,問:“然後呢,你怎麼答?”
“我那時為了讓他信任我,跟他說了我身上的秘密。”空桐靜說。
影說:“如果十年後你還能活下來的話……到時候看心情。”
影站了起來,空桐靜以為他要走了。他確實快要走了,影說:“走之前我可以送你一樣東西。”
影把手舉起來,頃刻間,從天上,從樹上,從草上,從水上,從地上,飄散出無數光粒子,匯聚到他的手上。空桐靜原先喜歡的螢火蟲一樣的溼度探測儀,在這些光粒子中也黯淡地可以忽略不計。到最後,影的手上匯成了一個綠色的球,半徑六厘米左右的球。
影把球遞到空桐靜的手上,說:“我說過我是神,我認為在這裡證明我是神的唯一方法不是解決你的問題,我只是不想攤上那麻煩。我還想看看十年後你還會不會站在這裡。我證明我的方法是把我最敬畏的東西,匯聚到你面前。”
空桐靜接過球,把球湊近到自己面前,球的重量跟相同大小的鉛球差不多重,但我不確定它的密度和鉛是一樣的。球本身是透明的,但裡面有無數地綠色的微小粒子,所以看起來就像綠色的球。
“這是由什麼構成的,有什麼用?”
“已經枯竭的土地上,仍舊苟活著的人類,這只是生命吶喊的延續,不知道對你們來說是否還存在意義。”
空桐靜看著這顆球,竟問不出這個可以給她做研究嗎。等空桐靜再度抬頭時,影已經消失了。
“那個球到底是什麼?”景杉問。
“它是然的電源。”空桐靜說。
“這怎麼也不像是電源吧。”景杉說。
“能將吸收儲存的太陽能轉化成電能。我沒能力探測出電源裡面的物質,說的玄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