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厄——真坦白啊,”貝特斯說,儘管他看上去很不自在,而且緊盯著說話人。“厄——我能繼續嗎?你打斷了我的話。”
“繼續吧,”督察做了個友好的姿勢,催促道。“我們可以從一個聰明人那得到靈感。你還想建議什麼?”
不管是不是有意的刺激,它確實產生了眾人沒有想到的結果。貝特斯笑了,但是他的眼睛沒有什麼神情,臉也更嚴肅了。
“是的,我想你能得到,”他同意道。“你會自己做出結論。讓我們舉個例子。你——或者某人——看見今天早上的報紙有著關於葛裡莫謀殺的長篇大論。他應該相信昨晚下雪了,因此打破了他的所有計劃,只能打賭等待直到雪停了,才好實行他的計劃。也就是說,他應該適當的依賴那些雪。對不對?”
“某種程度上,對的。怎麼樣?”
“那麼我想你應該記得,”貝特斯接著說,“天氣預報可不是這樣說的。昨天的天氣預報說沒有雪。”
“哦,巴克斯酒神啊!”費爾博士咆哮道,盯著貝特斯看了一會後他一拳打在桌子上。“好樣的!我從來沒想到這點。哈德利,這完全改變了整個事件!這——”
貝特斯放鬆下來。他拿出一個雪茄盒,開啟了。“當然,這是個缺陷。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提出反駁,兇手知道雪是束縛,因為天氣預報說不會下雪。但是在這個案子裡,你最好放聰明點。我還不大清楚。事實是,我認為天氣預報和電話服務一樣不可靠。這裡它犯了錯誤,是的,但是沒關係。你不相信我?去找昨晚的報紙看看吧。”
哈德利罵罵咧咧,接著又笑了。“抱歉,”他說。“我不是想刺痛你,但是我很高興我這樣做了。是的,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媽的,如果有人故意要依靠雪來犯罪,他的確要好好考慮天氣預報。”哈德利敲著桌子。“別介意;我們重新來。我現在認真的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犯罪學是Burnaby的拿手好戲而不是我的。我只是偶然注意到,”貝特斯說,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衣服,“就象決定我是否要穿套鞋。習慣……對那個模仿我聲音的人來說,為什麼要把我牽連進去?我是個溫和的有怪癖的老人,我向你擔保。我不想扮演復仇女神的角色。唯一我能想到的原因是我是這個圈子裡唯一一個星期六晚上沒有固定安排的人,也許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但是對於那人來說,我也好模仿;那人只要知道我如何打招呼的,不是嗎?”
“在Warwick客棧的那個圈子裡的人?除此之外還有別人嗎?”
“哦,是的。還有兩個人非正規成員。但是我並不認為他們是懷疑物件。一個是老Mornington,在大英博物館工作了超過50年;他有個破鑼嗓子,不可能被當成我。還有是Swayle,但是我相信他昨晚在做廣播節目,關於生命之類,應該有不在場證明……”
“什麼時候做的?”
“大約9點45,我想,儘管我不能肯定。而且,他們也沒去過葛裡莫家——而且只是偶爾去客棧。好的,某人也許聽見或者坐在屋子的後面,儘管沒有加入討論。我向那是你們最好的指引,儘管它只是微小的線索。”貝特斯拿出雪茄,又猛的關上盒子。“是的。我們最好認為它的結果還不清楚,或者我們做好各類嘗試,嗯?Burnaby和我是葛裡莫家最親近的朋友。但是我沒有幹,Burnaby在玩牌。”
哈德利看著他。“我懷疑Burnaby先生真的在玩牌嗎?”
“我不知道,”對方直率的承認。“但是我想說他在玩。Burnaby不蠢。只有極蠢的人才會在那個晚上犯罪,他缺席了本應該去的活動肯定會引起注意的。”
督察繼續敲著桌子,愁眉不展。費爾博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