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探究的。”
陰夜辰知道她說這話當然不是誇獎,大概是對他的隱瞞有些微惱吧,當下笑嘻嘻道:“娘子,為夫早就知道自己是塊寶,不用特意誇獎,說多了為夫可是會驕傲的。”
一句話說得紀旭扭頭做嘔吐狀,吐完了憤憤道:“王妃這話說錯了,要是我告訴別人這會賓樓的主子是南王,確實會萬人空巷,沒錯,不鳴則已,但是一鳴就驚死人了,都來看會賓樓的掌櫃發瘋了。”說罷沒有禮貌地用玉箸指向陰夜辰,“你看看他這模樣,剛才我就說怎麼從大堂走過的時候賓客的樣子非常的奇怪,有的拿著筷子正愣愣發呆,有的小姑娘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原來都是這個人害的,沒見過老闆會這麼砸自己場子的,幸好他上樓了,要是在大堂多站一會兒,會賓樓今天就不用做生意來了。”
便勝卻人間無數4
便勝卻人間無數 5
? 便勝卻人間無數5。。。 紀旭本是有啥說啥的率直個性,當年陰夜辰在父皇的安排下暗中向被稱為劍痴的紀禎學習武術防身,這件事本是秘密之極的,但是百密一疏,卻被紀禎的兒子紀旭無意間撞見陰夜辰在練劍,紀旭也是個劍痴,看見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一招一式練得頗有水準,當下提了劍就要去比試,陰夜辰當然不應,紀旭卻不依,挽了一個劍花,隨即逼近陰夜辰,陰夜辰只得回防,也只是只守不攻,被逼久了,少年的血氣方剛也被激起,當下招式變味凌厲,兩個人對打起來,那一次比試過後,兩人對彼此都暗自欣賞,漸漸成為朋友,紀禎知道後,也只能叮囑兒子如此這般,紀旭當時雖然小小年紀,也知道事情的嚴重,當下鄭重向父親起誓,絕對不會讓別人知曉二皇子的真實面目。
這麼多年來,除了父皇和母妃,陰夜辰就只有紀旭一個朋友,所以從來不會介意紀旭的話,紀旭也知道這個皇子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是全然的自己,所以也從來不會有所顧忌,他每天都在作假,在唯一的一個朋友面前,當然需要的是真。
陰夜辰是習慣了不介意,只是說得沉燻頭越埋越低,都快低到桌子上去了,紀旭後知後覺,驚異道:“這——這不會是王妃你的傑作吧。”
一句話說得沉燻更是無地自容了,她本是圖一時的好玩,也有一點兒惡作劇的心裡,誰讓她夫君屬於那種越看越好看的人,自從醒來之後,她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有時候她看著自家的夫君,看著看著,居然就別不開眼了,後來聽說了沁芳的那一節,心裡陡然生出不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吃了沒熟的楊梅一樣,直泛酸,所以才這麼一招,防範於未然,猙獰得讓別人不敢看了,自然就不會有麻煩了。
可是現在找麻煩的人來了。
陰夜辰看她羞郝,不由瞪了紀旭一眼,徐徐吐出了一句讓紀旭噴飯的話:“閨房之樂,你管得著嗎?”
這下沉燻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看到自家的兩個丫環一臉壞笑的神情,再沒心情吃東西,慌忙放下碗,道:“我吃飽了,先出去轉轉。”說罷也不等陰夜辰答應,急衝衝就外走去,凝煙凝碧當然不放心自家‘少爺’,忙跟了出去。
目送三人離開之後,一桌子的東西隨即撤下,紀旭方收斂了輕鬆自如的神情,道:“你今日來,不會只是帶娘子來知道你的真實面目這麼簡單吧。”淡淡的陳述語氣,頓了一下,又道:“特意把你娘子羞開,有什麼話趕緊說吧。”
不留情面的話語,陰夜辰卻絲毫沒有在意,只是站起身,走到窗邊,幽藍的眼眸看向遠處的某個方向,語氣變得沉靜而不帶半分的感***彩,道:“你不是要開分樓嗎?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好地方而已。”
“什麼地方?”
“昔陽。”
“昔陽!”紀旭啞然出聲,“那個烏真國剛剛割讓過來的邊關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