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上上落落,目前比平均籌碼還少一些。最讓他不爽的是,他從別的選手身上贏,然後輸給方曉翎。
基茨決定不去吃飯了,他要坐在牌桌邊,好好將剛才那幾手牌回想一次。他冷眼看著方曉翎,她正得意忘形的向貝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旁觀的,想必是敘述剛才如何從自己身上大獲全勝的過程吧。貝克聽到後顯然在幸災樂禍,他在方曉翎耳邊說了幾句,然後方曉翎回頭,她的眼光應該可以睨著自己了。
方曉翎側面的曲線相當誘人,而她嘴角泛起的輕微波紋,盪漾出驚豔的淺笑,基茨還從沒看到過她這樣神秘誘惑的笑容,甚至帶著一絲詭異。與此同時,貝克也笑了。
難道貝克在我身上發現了新的馬腳?基茨的心裡“咯噔”一下。貝克將他的馬腳告訴了方曉翎,所以她下午才能有如神助。不但對自己打得毫不手軟,而且表現出以往從未有過的激進和奔放。
不會的,為了和貝克再次較量,我已經經過了長時間的刻苦訓練。現在我身上絕對不存在馬腳,我必須對自己有信心。方曉翎確實打得很好,但我不會比她遜色。還有兩個階段四個小時,我必須慎重找到一個好時機,去跟注她怪異的全下。
基茨暗暗告誡自己,努力讓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一六六 方曉翎的底牌(上))'
一六六方曉翎的底牌(上)
“如果基茨讀牌比過去更精確,那我猜測他現在的激進度將會比過去下降。”當天凌晨,聽過貝克對基茨的陳述,鄧肯作出如此分析。
貝克看著鄧肯,頗為佩服的點頭同意:“我正要說到這個。是的,基茨激進下注的時候少了。以前當他看不清對方的底細時,會透過隨機下注來爭奪彩池和塑造形象。而隨著讀牌能力的提高,這種情況少了。現在他更願意將自己扮演成一個普通的緊兇牌手,這樣更容易捕捉對手眼中的自己。”
“既然這樣,曉翎明天在對抗基茨的時候,不妨想辦法挑釁他,激怒他。當然,假如時機合適。”鄧肯說。
“基茨保持冷靜會比較好吧,這樣我可以和他比讀牌讀人的思維深度。而一個被激怒的對手,誰會知道他在想什麼。”方曉翎似乎沒感覺到,自己潛意識不知不覺中認為,控制一個冷靜的基茨好過面對一個瘋狂玩家。
鄧肯微笑:“基茨沒那麼容易被激怒的,當你挑釁他的時候,他會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靜。當他真的發怒時,離你扣動扳機那一刻應該已不遠了。激怒他不是目的,令到他跟注你的全下才是。今天我幾乎用了一整天時間去對付一個對手,終於成功的將他整份籌碼全端了過來。”
“可是,要激怒基茨,恐怕也不那麼容易。我不擅長這個。”方曉翎還是感到興趣不大。
“有一招你可以試試,以前我經常這樣扮演小魚去欺詐一般高手。”沃克找到機會插口了:“持續的小額下注,到了河牌突然打個potbet或者全下。沒試過你難以相信它的奇效,沒打上幾手,那些平時謙恭謹慎,彬彬有禮的君子就會變成火冒三丈,一點即著的混蛋。這樣做,有時候需要犧牲一點價值,和給予對手合適的彩池比例。你計算這個比我厲害多了,得失自己可以衡量一下。當我瞄準一個目標的時候,我可不會計較幾十個盲注這樣的小錢。”
“這也不失為一個可選項。不過,最重要的是,在做這些事情之前,你得先取得籌碼優勢。明天第一個任務,就是想盡辦法,取得針對基茨的籌碼優勢。”埃裡克說。
“我估計我現在就對他有籌碼優勢了,我只比鄧肯少一點罷了。大家都累了,去休息吧,可別為了我一個人影響了所有人的比賽。”方曉翎舉起酒杯,督促著四名男士一飲而盡,結束了這次她覺得甚為彆扭的會議。
方曉翎用TT和基茨的A9s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