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桌人走了過去。
而屈修遠帶著秋無雙找到了角落中的一張桌子坐下。
沈晉丞有些感慨的揉揉肚子道:“中午就吃了幾塊糕點喝了一杯茶水,這五臟廟早就在造反鳴不平,今晚一定要好好犒勞犒勞,無雙你要吃什麼隨便點,今日沈大哥請客。”
屈修遠也接話打趣道:“是啊無雙你想要吃什麼只管點,你是不知道你沈大哥可是有錢人,就就別同他客氣。”
秋無雙坐在屈修遠的旁邊,店小二把菜譜拿了上來。
坐了一下午馬車搖搖晃晃的弄得頭有些暈乎,秋無雙還真的沒有什麼胃口,隨便點了兩樣比較清淡的小菜順手就把菜譜遞給了屈修遠。
沈晉丞一聽秋無雙點的菜趕緊說道:“無雙說了叫你不要同我客氣,你怎麼還在客氣呢?點這麼一點點東西夠吃嗎?還有怎麼全是素菜一個葷菜都沒有。”
喝了一口店小二倒上來的茶水,還真的不好喝,太苦澀。
“那就來一份湯吧。”秋無雙隨意說道。
墨公子笑著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笑,三人都有些不明白為何墨公子會這樣笑,盯著墨公子知道墨公子落座。
屈修遠回頭看了一眼剛才同墨公子交談的那一桌人,接著問道:“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看著你有些不對勁?那幾個也是城壕街上做生意的?”
他是知道墨公子其實不善於同人交際,認識的人大多也只是城壕街上的人。
墨公子輕輕勾起嘴角,一臉你猜對了的表情。
“還是你瞭解我,那幾位是城壕街上的,正好有一家是去年最後一名清心閣,無雙你儘量不要同那邊幾位說話,那清心閣的掌櫃心中正在彆扭的時候,他最近幾年都不能參加比賽,心中正彆扭得很恰好今年你一個名不見經傳,還是第一年開花圃的得到了比賽的資格,心中自然有些不甘心,還有那邊還有兩人也在城壕街有花圃,總之我還是那句話,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我們明日進山同他們走的不是一條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墨公子說話的聲音很低,也就只有桌上的幾人能夠聽到,秋無雙會意:“我知道了。”
要說嫉妒絕對是有的,這參賽的資格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徵,也是賴老闆對其的一種肯定,秋無雙也清楚這個比賽也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心裡也更加的在意這一次的比賽。
很快店小二把菜上了上來,幾人的肚子都有些餓,所以都沒有客氣。
待到酒足飯飽,方才同墨公子說話的幾人笑著走了過來。
一位長三十幾歲身材有些微胖的男子多看了秋無雙兩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秋無雙也大概猜到了男子的身份,只怕就是清心閣的掌櫃吧。
“墨公子明日進山希望你們收穫頗豐。”清心閣的掌櫃抱拳說著客套話。
墨公子站了起來也抱拳道:“謝謝張老闆的祝福,明日也希望你們能夠收穫頗豐,找到自己喜歡的花草。”
秋無雙不認識清心閣的張掌櫃還有另外幾人,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悶著腦袋喝著碗中的湯。
好不容易熬到張掌櫃幾人離開,秋無雙鬆了一口氣。
“剛才說話的那位張掌櫃就是清心閣的掌櫃吧。”秋無雙聲音淡淡的,這樣的人她是真的見多了。
一來是因為心裡不平衡,覺得一個才開張的店鋪就搶了他因該有的東西,心中記恨外加嫉妒。
再者就是想著秋無雙一個孩子,也能幫著管理店鋪,有些兒戲瞧不起。
不管是因為那一種都只能說明張掌櫃其實是一個不思進取的人,張掌櫃若是真的知道尋找自己的問題,知道自己究竟錯在那裡,倒也不會出現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