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光著屁股,皆無不可。”說著說著,眉飛色舞,滿臉淫笑,似想一飽眼福。
盤蜒說道:“你先前說自己是童男子?”
面具臉色劇變,暗暗叫苦,捂住胸前衣衫,聲色俱厲,道:“你。。。。你想做什麼?莫非想折辱在下?在下寧願死了,也不願被你這奸賊髒了身子!”
盤蜒一拳將他打的七葷八素,再一掌將他剝個精光,隨手一拋,面具頭下腳上,栽入水中。泰慧妙目閃閃,大感興奮,捧腹笑道:“你想看咱們脫衣服?反先被咱們一覽無餘。”
面具想游上岸,但盤蜒瞪他一眼,面具魂飛天外,在水中撲騰幾下,旋即喊道:“小心,其他人都讓開了。”
張千峰只覺一陣清風拂過心頭,感覺異樣,忽然間,腳下泥濘,已浸泡在血水之中。張千峰不懼毒素,擺開架勢。
那血水中升起人形,變作頭顱、軀幹、四肢,五官也漸漸清晰起來。張千峰心頭一緊,不由退後幾步。只見眾人身穿萬仙服飾,手持萬仙兵刃,一個個面目可憎、五官扭曲,齜牙咧嘴,不停磨牙,將口中嚼出血來。很快岸邊漫漫如海,全是這萬仙妖魔。
張千峰閉上眼,身子發顫,臉色像是患了重病一般。陸振英喊道:“為何會有這許多發瘋的同門?”
面具已然入定,答不上話。陸振英認得其中有不少人依稀相識,更是心驚,道:“他們或許早就死了。”
盤蜒道:“那是張門主心中記憶最深、難以忘懷的死敵。”
潔澤搶著說道:“可數目如此多,咱們非幫他不可。”
陸振英搖頭道:“依照規矩,咱們不能出手。”
張千峰睜眼凝神,表情變得堅毅,恰在此時,數個妖魔大叫著朝張千峰撲來,張千峰取出夔龍琴,輕撥幾下,真氣隨音而發,砰砰幾聲,衝鋒的妖魔腦袋炸開,摔入血水。
眾妖魔似只瞧得見張千峰,一窩蜂向他湧去,氣力極大,來勢兇猛,張千峰眼神苦楚,但只埋頭撫琴,琴音淒涼肅殺、荒廢萎靡,可其中內勁卻愈發凌厲,彷彿鑽心的劍,彷彿食腦的牙,敵人離他二十丈內,已然痛苦萬分,再靠近些,便七竅流血而死。眾死者雖成千上萬,但絲毫害不得張千峰。
陸振英、潔澤、泰慧瞧得心驚肉跳、聽得崇敬萬分,都想:“原來宗主這一手琴音殺人的功夫,才是他真正的殺手鐧。”
陸振英經盤蜒相助而練成神功,對他已信任了不少,因這信任,也隱約當他為並肩作戰的同伴,朝他笑道:“吳宗主,咱們萬仙第一人的功力怎樣?”
盤蜒道:“這夔龍琴與他乃是天造之和。他以琴音殺人,再以琴音補足自身氣力,由此內勁悠長,絕無窮竭,果然了得,單瞧此法,已遠勝過當年菩提。”
陸振英眨眨眼,笑道:“那比之吳宗主如何?”
盤蜒道:“恕我直言,他還及不上我。”
陸振英惱道:“吳宗主對自個兒可看重得很哪,你知不知謙虛二字怎麼寫?”
盤蜒笑道:“我只知待人以誠,不懂虛偽掩飾。”
陸振英皺眉道:“自誇自贊,自吹自擂,何誠之有?”
約莫殺了三個時辰,敵人喪盡,張千峰滿身是血,夾琴起身,臉龐上兩道淚痕,從血汙中劃過。
盤蜒喝道:“救人要緊,這當口可沒餘裕讓你懺悔自責。”
張千峰身子一震,朝盤蜒點了點頭。
空中風聲霍霍,只見一條十丈長短,渾身發紫,獨角單目的怪龍落在張千峰身前。張千峰神色困惑,一沒留神,夔龍琴浮起,已被那怪龍吞入腹中。
潔澤“啊”地一聲,道:“這龍奪了瑤琴!這是什麼怪物?”
盤蜒道:“張千峰那琴叫做夔龍琴,這怪物叫做夔龍。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