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她神色貪婪,說道:“我都快六十的人了,算什麼唐突佳人?你答應要教我功夫,不許耍賴,快快如實招來。如不老實,我可要好好罰你。”
盤蜒在她下巴一勾,泰丹春見盤蜒知趣,順服抬頭,心下大樂,嗔道:“你這冤家,膽子倒不小,膽敢對我動手動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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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推杯換盞情正濃
盤蜒道:“我膽小的緊,夫人不讓我碰,我如何敢抗命?”作勢起身要走。
泰丹春本是風流之人,又正值情濃之時,更多年不曾與男子歡·好,見盤蜒言語討喜,相貌堂堂,哪裡肯放他走了?身子一軟,已在盤蜒懷中,盤蜒觸上她纖臂肌膚,她微微發顫,低嚶一聲,頓時吻了上來,盤蜒一讓,避開香唇。
她嗔道:“你這壞蛋,為何躲閃了?你。。。。還有什麼害羞的?”
盤蜒嘆道:“我。。。我。。。。我與夫人本出生泰家,乃是血親一脈,如何可作出這等事情?”
泰丹春急道:“到此地步,你便是我親兄弟,也顧不得那許多了。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盤蜒道:“那位霜然難道不知麼?”
泰丹春聽她名字,眼閃寒光,似極為憤怒,說道:“你為何說她名字?你可是瞧上她了?我這便將她眼睛舌頭全數挖了,瞧她還能勾·引男人麼?”
盤蜒心道:“原來這泰丹春嫉恨自己丫鬟美貌,故而待她極兇。”他隱隱對那霜然有些同情,霎時不想與這泰丹春有半點瓜葛,心思一轉,說道:“這女子遠不及夫人美貌,我不過隨口一問,夫人若要罰她,我自無異議。”
泰丹春笑道:“你讓我罰,我偏不罰,便不讓你稱心如意。”
盤蜒淡淡一笑,站起說道:“夫人,這光天化日之下,咱倆若行徑親熱,未免不美。不若等至晚間,月光霏霏,同處暗室,我二人飲酒作樂,等待耳熱心醉之際,再成好事如何?”
泰丹春啐道:“等到晚上,我已無心情,誰來理你?”但不過是撒嬌的氣話,萬捨不得放過盤蜒,見他懂得情調,心下喜悅萬分。
盤蜒道:“我一諾千金,說話算話,來此傳授夫人太乙異術真訣。”
泰丹春沉迷武學奇術,不遜於男女之愛,聞言精神抖擻,忙道:“你怎地不早說?”
盤蜒當即口述那太乙神術歌訣,此太乙之術,雖不及八卦流傳之廣,但俗世中亦有算命卜卦之人以此為生。只是盤蜒所知的太乙術法截然不同,乃是用於武學、內功、幻境、秘法的奇門,歌訣名目,與俗人所知差別驚人。
此法純仗悟性修習,否則即便痛下苦功,也難有所成。這泰丹春雖學過一些泰家皮毛,奈何命中無緣,縱然聽盤蜒詳盡闡述,但臨到運用,便毫無頭緒,進境遠不及她孫女東採奇與那位泰慧。
她懊惱起來,怒道:“你可是在敷衍於我?為何你那口訣,與我所知有天壤之別?”
盤蜒哈哈笑道:“我這太乙異術可比泰家要深奧許多,你連泰家的術數都不曾學全,我這術法豈能朝夕而得?夫人還請耐心,有道是不悟則已,一悟驚人。”
他走到泰丹春洞外那樹後木樁前頭,動手搬開數十塊木樁,露出鬆散陣法,說道:“夫人所擺飛峰陣雖然滴水不漏,但密密麻麻,未免本重。我稍加變動,形成‘關仙陣’,如此有出有入,有活有死,也更簡易得多。”
泰丹春對這飛峰陣鑽研多時,不斷推演,木樁越積越多,始終難以圓滿,此刻見盤蜒稍稍一變,果然是不破不立,效用不凡,心下大喜,嘴上卻道:“你這小不正經的,破我木樁,撬開松洞,還有心出入其中,還不快佔巢戲鳳?”言語甚是淫·靡荒唐。
盤蜒哈哈一笑,說道:“夫人瞧好了。”又再行擺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