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迫不及待,便是把這幾日店鋪中的事情說了出來。
“小姐這幾日店鋪還算生意不錯雖然沒有接大單子,小單子卻做了不少。”對於生意王鶴還是很滿意的,畢竟現在鋪子還沒有開張,能夠有現在這樣的成績自然是不錯的。
秋無雙一邊把泥土放進盆裡一邊說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是見到鋪子裡面的花草少了很多,這幾天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
她最擔心的就是她走了之後店鋪遇到麻煩,墨公子也不在,也找不到一個能幫忙的,總歸還是擔憂出事情。
王鶴搖了頭,很認真的說道:“沒有遇到麻煩,其實也不算是麻煩,就是這條街上有一家店鋪的掌櫃到了我們店鋪,說是要找老闆,我們都說屈公子有事情離開了同州。”
他自然知道秋無雙才是真正掌櫃的事情說出去,所以做事情也算是小心謹慎。
聽到王鶴這樣回答,秋無雙很讚賞的點頭道:“倒是聰明沒有說漏嘴,以後對外面說都說屈公子才是這花鋪的掌櫃知不知道。”
她也是為了防範於未然,擔心到時候被識破,而且說屈修遠是掌櫃也是有好處的,便是她在的時候可以少很多麻煩。
比如這花鋪的掌櫃想來找麻煩,只要這花鋪的主人不在,只要不是存心有深仇大恨的,也不會怎麼為難,秋無雙是不喜歡麻煩的人,覺得這個辦法很好。
“是那一家的掌櫃來找我你知道嗎?”秋無雙還是好奇的問道,她是想著到時候心中有數。
“那掌櫃沒有說是那家店鋪的掌櫃,不過我叫妹妹跟著去看了,後來也問了墨公子店中的小哥知道他是秋心閣的掌櫃。”
王鶴並不知道清心閣的事情,所以說這些的時候都很客觀。
“秋心閣。”秋無雙輕輕唸叨了一句,想到墨公子說的那些話秋無雙覺得中間有問題。
她向墨公子打聽過,秋心閣的祝掌櫃很想要參加比賽,這幾年也在努力,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心中也頗有怨言,這城壕街上沒少聽到他的那些閒言碎語,那些不自在的話語,現在祝掌櫃來找她,秋無雙一下子就想到了曇花的事情。
這個圈子就這麼大,她們離開的這幾天這曇花的事情一定在圈子中弄得人盡皆知,也就是說以後的麻煩定然更多,畢竟這城壕街上一直都有明爭暗鬥,雖然沒有直接劍拔弩張,但別人在背後下絆子或者使點小手段的事情還是有的。
秋無雙不害怕明面上的為難,畢竟那樣自己還不如完全被動,她害怕的就是在背後為難,那樣小人的行為才是她最擔憂的,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把手中的蘭花放進了盆中,接著栽種好,這才抬起頭道:“以後不是熟悉的人,沒有特別的事情都說我不在,另外記得這無雙閣的掌櫃是我表哥屈修遠屈公子,我只是來這裡幫忙的知不知道。”
這一點才是她最擔心的事情,若是她經商的事情洩露了出去,只怕是會讓人多想,秋無雙並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一定要制止的。
王鶴是聰明人,知道秋無雙這樣擔心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立刻點頭答應道:“小姐請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對了昨日來了一位身穿藍色錦衣的公子,說是要找屈公子和沈公子,說是他們兩人的好友姓陸。”
“你說什麼。”秋無雙很詫異的看著王鶴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姓陸很容易想到的就是陸儒俊,難道是陸儒俊來了?
心中這樣想著,秋無雙再次問道:“他有沒有說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王鶴點了頭:“知道說是在吉祥客棧。”
秋無雙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手上剛才弄了泥土有些髒,也顧不得擦拭清洗,直接出了店鋪到了墨公子的店鋪中。
剛才回來的時候屈修遠和沈晉丞就到了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