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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帶隊首領頭緊貼著地,但聲音還是清晰明亮:“對不起!長天組請求您的原諒!”
一上來就給人下跪,這倒是讓雷聲沒想到,雷聲向來覺得男兒膝下有黃金,這種動不動就給人跪下的景象以前還真的不多見,就算是在厲家被屠戮的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也沒見人下跪過,看來這種下跪文化還真是日本的特產呢。
雷聲撇了撇嘴,雖然心中一喜,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淡然的“恩”了一聲。
那個帶隊首領直起上半身,直挺挺的跪著,低頭向雷聲說:“我是長天組副組長三藤原一,今天帶齊了手下所有的首領來向雷社長請罪,長天組沒有能力與天雷社為敵,我們願意為以前所做的事情負責,並且聽從天雷社的調遣,請您原諒我們。”說著,他又刷的一下俯下身體,叩了一下頭,而他身後的那些人則一直跪拜在那裡一動都沒有動。
雷聲又翻起眼睛,瞟著三藤原一,口氣冷淡的說:“你們組長呢?他沒有過來,似乎不是很有誠意哦!”
三藤原一明顯的身體一震,他跪在地上,語調恭謙的說:“自從昨夜後,組長的舊疾發作,已經沒有辦法再移動了,所以他將長天組的管理權轉給了我,命令我率領所有高階組員來聽候您的調遣。”
雷聲不作聲,他又軟軟的靠在了椅背上,但心裡卻急速思索了起來。長天組的組長沒有出現,且不說是不是有舊疾,他不願意在這種情景中下跪求饒是肯定的,這也比較容易理解,現在雷聲思慮的關鍵是究竟要和長天組較真下去,還是利用他們來探察佛骨的下落。
來日本這麼多天,雷聲最大的感受是,到一個地方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當地勢力的護持,否則將寸步難行。這次到了東京後,雖然何秋水的工作能力也很強,但她畢竟沒有什麼勢力,所以才會有如今陷入各派糾紛的境地。如果能夠藉此機會下坡,又能掌握和利用在澀谷勢力廣佈的長天組,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但如此做也有比較難以控制的後果,山日組和長天組這兩個黑幫本來就在澀谷的控制上有比較嚴重的矛盾,而山日組東京分部又是因為長天組的設計才讓雷聲他們搗毀的,這一點山日組肯定要算在長天組的頭上,這樣一來,山日組和長天組的矛盾就更加激化了,如果雷聲他們在這個時候與長天組合作,會不會惹腦山日組呢?長天組的人現在如此一副謙恭的姿態,很難說不是為了利用天雷社來牽制山日組,畢竟今天山日組登出的求和資訊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天雷社的實力也能讓他們覺得有足夠的利用價值。
雷聲用手指摩擦著額頭,仔細的回味了一遍種種因果,突然坐正了問三藤原一說:“你先說說,是怎麼利用我們來打擊山日組東京分部的。”
三藤原一挺直了身體,小心翼翼的說:“天雷社日本辦事處的辦公地點就在澀谷附近,而且辦事人員也是我們以前所控制的……”他忽然意識到什麼,突然頓了一下,朝站在雷聲一側的何秋水看去。
何秋水的臉刷的白了,她低著頭,緊咬牙關,身體似乎在微微發抖。
雷聲又冷哼了一下,不悅的看著三藤原一,嚇的他趕緊低下頭,加緊了說:“所以我們對於天雷社以及天雷社在東京的動作特別的關注,自從雷社長一行人剛到東京,我們就已經瞭解到了你們的行蹤,一直都在注意之中。根據我們對天雷社和雷社長的調查,知道你們有著相當強大的實力,我們雖然從新聞中知道天雷社的高層傾巢出動到東京來做什麼,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決定利用天雷社來打擊山日組東京分部。”說到了這裡,雷聲的臉更加的難看了,三藤原一嚇的頭幾乎垂到地上,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山日組東京分部一直覬覦我們長天組在澀谷的勢力,據說他們正在做一個全面侵吞我們地盤的計劃,長天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