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呼叫著不遠處帳篷中的鄉勇、衙役。他,還有四個援兵呢!
梁綱飛馬殺到,看著越來越近的人馬,那綠營兵兩眼一陣發紅,就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的野獸,一邊高聲大叫著鄉勇、衙役,一邊也終於鼓起了勇氣殺向陳廣亮。
沒有人會坐以待斃,只要還能張一下手,臨死前誰都會抓兩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況乎是人。
陳廣亮把刀子一扔,抱頭就竄,與這個綠營兵相比,他更沒有拼命的勇氣,何況現在他最大的靠山已經來到了。
“鏘——”一聲金鐵交響。綠營兵手中的腰刀已經被梁綱一擊磕飛,旋即又反手一刀斬下。悽慘的叫聲中,綠營兵應刀倒地。
梁綱飛身下馬,疾步向著大路旁(北)十多步外的帳篷趕去,可惜已經是人去帳空了。帳篷中,兩根木棍和兩口腰刀還赫赫在目。梁綱站在帳篷口去望陳廣亮,二三十步的距離(連上官路橫面),不知道距離是真的不遠還是因為自己的眼力有所增強,竟然把他的臉看的清清淅淅。“但願是自己的眼神太好!”
南面田野中四個清兵已經跑出了半里多地,不過還好,他們四個還在一塊。從路邊衝出,梁綱沒有再騎馬,而是徒步向南追去。
那面全部都是農田,還是清一水兒的稻子,這個時節晚稻已經將要成熟,騎馬在稻田還不如靠兩腿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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