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重要的人,我也是……歸根結底,我們是一路人,是遊戲系統給我們的一個超級大禮包,讓我們成為兄弟!
肖逝,我們都是沒爹沒孃的孩子,我們之間,不分對與錯,沒有是與非。你給我一片光陰,我伴你一路相隨……這買賣,不虧!”
……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面面相覷,彷彿心有靈犀,同時招了招手:“小青,過來。”
可憐的小青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柿子哥,曉宇哥,沒事了吧?”
我一把將他拉到了我的身邊,同時給了程鑫一個眼神,讓她別再擔心。
掏出來煙盒一看,不多不少,剛剛好好的三支菸,分給兩人一人一支,我問他們:“知道我當初說為什麼要將酒吧起名為‘玫瑰酒吧’嗎?……”
二人相視一笑,悠悠道:“玫瑰有刺,觸之亦傷嘛,哈哈。”
我長長的吐出來一個菸圈:“兄弟們,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大幹一場了!”
“肖逝!就等著你說這句話呢,老子早就受夠這鳥氣了,什麼許成樂,什麼尚利,讓那些高尚的人都他媽吃屎去吧!”
小青也面色潮紅,語氣中難掩興奮道:“柿子哥,我就想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難堪,讓他們的表情看起來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好!那就這麼定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打一場硬仗了,到時候,我們可得接住啊……”
……
晚宴就這麼對著我們三人的豪言壯語接近尾聲,來到了酒店的走廊裡……
“肖逝,你終於振作起來了。”
我看了看程鑫,笑了笑,說道:“是因為我乖乖留在江城了,還是因為我又有上進心了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包包:“你可不要想著讓我放鬆哈,反正你的身份證我暫時不能還給你。”
“喂,你還真是……”
稍微停了停,她看著臉色不是很好看,開口說道:“嗯……那個,肖逝。關於尚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會……”
“行了程鑫。”我打斷了她,“過去的就過去吧,也沒什麼好說的,醫院那個地方,我真是受夠了消毒水的味道,我可不想再跟那兒有什麼交集。”
她愣了下,欣然一笑:“嗯,我也是!”
“你們先走,我去個廁所。”
“好。”
……
時不時的眩暈感讓我這一路都是渾渾噩噩的。
開啟水龍頭,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我面向鏡子中的自己,比起來自己剛來江城的頹廢模樣可好了太多太多……
只不過脖子上的那道疤甚是顯眼,這道疤很是醜陋,不過這個位置卻恰到好處,既不會讓自己看著像個混混,也不會很刻意,在某些方面很好地充當了“紋身”的角色。
就在我欣賞這道傷疤的時候,鏡子中的一道身影卻讓我瞬間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