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異口同聲的大喝道:“屬下參見白宮主!”
眼前的這些人,正是八部天宮所掌控的五省省域所有的主城副城城主,人數相加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二十五名,為首五名身穿金袍的大漢正是五大省域主城的城主,其餘一百二十名身穿白袍的男男女女則是五個省域相加的所有副城城主。
由此可見,現如今的八部天宮,其勢力之龐大,當真是不容小覷,而白耀早在動身之前,就命人將他們全部召集了過來,身為八部天宮的宮主,白耀的話就彷彿聖旨一般,無人敢不從。
白耀看著眼前這群人,點了點頭之後,開口道:“華天城城主,黃文濤,麻煩你出來一下!”
為首那五名身穿金袍的大漢之中,一名大漢站直身軀,冷著一張臉上前兩步,一抱拳一躬身開口道:“屬下華天城城主黃文濤,參見白宮主。”
白耀瞥了黃文濤一眼,只見後者陰沉著一張臉,眼神充滿了悲怒之意,白耀淡淡的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在嫉恨於我吧!是怪我殺了你的兒子麼?”
黃文濤狠狠的咬了咬牙,沉聲問道:“不知犬子犯了什麼事惹惱了白宮主,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清白宮主給我個說法,否則,難以服眾!”
“你把我當成一個暴君了麼?呵呵!很好,我殺他自然是有充分的理由,古堂主,告訴黃城主,他的寶貝兒子都幹了什麼事,看看這些事,應不應該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白耀打了個響指,看向葉裴文冷笑道。
古榮聞言點了點頭,開口道:“黃齊,華天城城主黃文濤三子,上個月在集市與人發生口角,入夜帶人滅其滿門,對方全家上下十七口上至八十歲老人,下至六歲孩童無一生還,滿門屠盡。”
“兩週前,在順天酒樓因瑣碎銀兩與酒樓掌櫃發生肢體衝突,最後一把火將酒樓燒盡,活生生燒死三十多人包括掌櫃在內,以及他的一家老小,無一倖免。”
“上週,因貪圖一名女子的美色,將其姦汙,最後更是將對方一家全部殺盡,將那名女子殺死後,投屍與護城河。”
說到這裡,古榮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彷彿要滴出血來,眼神更是帶著一種極其兇狠而又嗜血的光芒,死死的等盯著黃文濤不放,就連雷琪等人都是面色不善,心中的怒火已經達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至於那些城主與副城城主們,絕大部分都是面露怒色,憤憤不平,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則是滿臉慘白,開始惴惴不安起來,有些事情,他們做的跟這個黃城主一模一樣呀。
“好了,就到這裡吧!他做的那些事,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這還只是其中幾件罷了,那麼,黃城主,我想問你一句,你的兒子,該殺麼?”
白耀目光如電,直視著黃文濤,一股極其駭人的殺意瘋狂爆發,在場的所有人都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都死死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不敢看白耀。
“該殺,孽子惡行累累,死不足惜!”黃文濤胸口起伏不定,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回道。
原來自己的兒子暗地裡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惡行,看來每次找自己善後,都是上下透過氣的,言辭一致,連他都瞞過了,還以為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就被他這麼混過去了,自己這個兒子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坑爹玩意,活著累街坊,死了累家人。
見黃文濤這幅模樣,白耀嘴角一挑,淡笑道:“做兒子的該死,那你這個做老子的呢!葉廳長,徇私舞弊,獨斷專行,欺壓百姓,包庇縱容子嗣犯下累累罪行,按照我八部天宮的律法,該當何罪?”
“其罪當誅!”葉心上前一步,冷冷的回道。
他話音剛落,黃文濤立刻慌了手腳,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充斥在腦海中,只見他神情緊張急忙忙的開口道:“等一下,我兒該死,我承認,他所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