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5頁)

理滿簡單的。這套理論指出,把書信丟入火爐裡,你將發現在信紙燒焦的部分,字跡會很清晰地浮現出來,通常是黑底白字或灰字,有時候顏色會對調。你沒注意這種情況嗎?”

“說不上有。來英國之前,我很少看過開放式的壁爐。真的是這樣嗎?”她皺起眉頭。

“對有印刷字型的硬紙盒或肥皂盒還滿有用的。但是對一般的檔案,總之,大概是這麼處理的:先用圓釘將描圖紙釘在紙板上,然後把燒焦紙片黏覆於描圖紙之上,再使勁向下推壓燒焦的紙片……”

“那麼皺的紙這樣壓好嗎?會把它壓碎的,不是嗎?”

“哈!葛羅斯說了,竅門就在這裡。你必須將紙片軟化處理。描圖紙先折成二或三寸長的方格狀,再將所有燒焦紙片包在裡頭。接著鋪上一條跌了好幾層的溼布,讓這些紙置放在布料上,浸淫於溼氣中,直到他們變直服帖為止。一旦它們全部攤平而固定,你沿著每塊燒焦紙片的紋路,分別將描圖紙切割下來。然後在玻璃上面重整它們,像是玩拼圖遊戲似的。接著在第一片玻璃上面覆蓋第二片玻璃,並將四邊縛緊,最後透著光線往玻璃看。不過,我可以和你打賭任何東西——”

“我們來試試看。”蘭波興致高昂的說。

起初,燒紙的步驟不算成功。他先從口袋裡取出一張舊紙片,並摩擦火柴點燃它。動作雖然急躁,火焰仍順利燃起,眼看紙片四周卷扭起來,離手後向下飄落,火花則呈不規則狀亂竄,但降至爐邊時,火花已逐漸萎靡不振,而紙片則縮攏捲起呈傘狀的焦黑長度,最多不過兩寸而已。他們跪在地上仔細觀看,卻未能看見任何字跡。蘭波繼續燒了好幾張紙,每一片都猶如溫和的流行煙火緩緩飄揚,最後墜落於爐邊。終於他開始發飈,任何伸手可及的東西,都難逃被燃燒的命運。他越是張狂,就越相信只要操作得當,這套方法總會發生效用。因此,打字印刷品也拿來測試:他用菲爾博士的打字機,連打了好幾次如下的字句“善心人士們,是該為這群人挺身而出的時候了”。這會兒地毯上,滿是輕飄飄的碎紙,因而顯得雜亂無章。

“說真格的,”蘭波的臉頰緊貼在地上,閉著一雙眼端詳紙片說道,“這些紙片不是燒焦,它們根本是燒光了,完全不符合實驗的條件。哈,有了,我看見”這群人“了,清清楚楚的。和原先的打字型比起來,她變小很多;而且焦黑的地方,似乎有些不規則彎曲;不過的確是這些字。你身上還有手寫的信函嗎?”

隨著新發現,多羅西自己也是益發亢奮。在一張骯髒的灰紙片上面,“東十一街”字樣赫然清晰可見。雖然滿地散佈的紙片多半是一觸即碎,但在他們謹慎的料理下,許多字眼最終仍被辨識出來:“週六夜晚”,“怪傢伙”,“宿醉”以及“杜松子酒”。蘭波心滿意足的站起來。

“假如藉由溼氣的輔助,紙片真的能攤平,那就行得通了!”他宣稱,“唯一的問題是,能否湊出足夠的字句來解讀其意。何況,我們又不是專家,只有葛羅斯才可能搞定。不知菲爾博士到底要找什麼?”

直至夜深人靜,這個主題仍持續討論著。

“既然此案被整個顛覆,”蘭波指出,“我們要上哪兒找殺人動機?這是關鍵所在。根本沒有可以串聯殺害葛裡莫及弗雷的合理動機!對了,關於昨晚你那套古怪的理論,說什麼兇手若非佩提斯便是伯納比的說法,有下文嗎?”

“你漏了那個長相可笑的金髮女子,”她以強調的口氣修正,“你知道,這個案子最令我困擾的,是那件大衣變色又消失的事情。這一來好像又將箭頭指回那棟屋子了,不是嗎?”她靜坐沉思,“不,我的想法整個改變了。我不認為佩提斯或者伯納比涉嫌此案。甚至那金髮女子,也不可能牽連在內。我現在十分肯定,嫌犯的人選可以縮小至其他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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