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家的人果然都是一個調性,這般的目中無人。
林圖心底嗤之以鼻,別以為自己這般low就以為別人和他們一樣low。
林圖的目光沉了幾分,但她還是假模假樣笑了笑,道:
“您可能對我不太瞭解,我並不需要安撫者。”
簡辰幾人一愣,林圖繼續道:“而且,曦薇是個很有能力的後勤人員,未來一定也會成為軍隊中後勤部的佼佼者,她不是某個人的安撫工具,更不需要做誰的襯托,她就是她自己。”
“而且,在我看來,安撫者是後勤的醫護人員,是軍隊不可缺少的後勤支撐力量,她們雖然身體柔弱,但同樣奔赴戰場,是同樣應該授予軍功的軍人。”
所以,你們這群傢伙能不能把安撫者當個人看待?
林圖強忍住衝簡家人翻白眼的衝動,扭頭看向了蘇母。
“伯母,我和曦薇是朋友,我們也並未想要發展成那種關係,但我們都很欣賞彼此,未來我們也有很多方面可以互幫互助。”
“曦薇是軍校裡很優秀的學生,也是一位善良謙遜的好女孩。”
林圖這一番話讓氣氛突然沉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她的表情太過認真,太過鄭重,讓幾人一時間都忘記了該說什麼回應。
周圍的幾位女性都陷入了沉默和怔愣,因為她們都習慣了被那些戰鬥系的男人當作附庸和安撫工具,她們已經習慣了被當做誰的附屬品。
但此刻,眼前的年輕俊美的青年卻主動維護著女孩的自我和尊嚴,他的目光那麼的坦蕩,大膽駁斥著那位副官令人不快的話語。
從未有過一個戰鬥系的人將安撫者當做同等地位來看待,這一番話彷彿敲擊在了她們每個人的心頭。
特別是蘇母,她就是作為一個安撫工具被嫁給了蘇父,往後她似乎就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所有的意義彷彿就只有蘇夫人這幾個字。
或許他們有愛情,但她卻因此失去了自己的事業自己的未來,從一個獨立的個人變成了某人的所有物。
蘇母默默垂眸看向了自己的女兒,蘇曦薇此刻望著林圖滿眼星光熠熠,她不禁在心底開始自問自責,自己是不是也變成了曾經她討厭的那些人,將自己的女兒當做了家族利益的交換物?
她突然有點慚愧,卻又為自己的女兒感到高興。
蘇母忽地抬起手,輕輕地落在了蘇曦薇的頭上,她很少做這樣親暱的動作,她望著蘇曦薇略顯驚訝的目光,笑了起來。
“你交了個不錯的朋友!”
蘇曦薇面上的欣喜肉眼可見。
但此刻簡辰一行人神色淡淡,似乎對林圖的這番言論嗤之以鼻。
林圖對他們的態度並無所謂,畢竟這些傢伙一向傲慢慣了,對於他們來說,女性也不過是他們的附屬品罷了,一個好看的裝飾,一個有用的工具。
但即便林圖對簡家這副德性實在是痛恨又噁心至極,但她依舊沒忘記維持扮演好林圖這個角色。
林圖擺出一張謙遜的笑臉,目光直直地看向簡辰。
“能得幾位長官的青睞是我的榮幸,但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目前即便天賦不錯但才進入軍校一年不足,還不敢自滿地說什麼未來可期。”
“未來會如何的前提,是能保持初心努力訓練學習,增強提升自己,所以我很清楚,作為一名軍校一年生,我目前的任務就是好好訓練。”
“只有現在專注於訓練,未來也必然能靠軍功堂堂正正地進入軍團,不辜負各位長官的青睞!”
林圖這一套話術可謂是挑不出半點毛病。
對於林圖來說,她雖然不想進入第一軍團,但是卻不能直接拒絕。
畢竟她是重點關注物件,一旦直白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