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殺他的把握。而且,小的們,你也知道這人殺了老祖多少子孫。一旦他恢復,這汴京咱們怕是再也不能來了。”
這怎麼行?
汴京可是這時代最繁榮的都市。但凡有修為,有追求的鼠妖都絕對喜歡繁華,而討厭貧窮。
畢竟人都沒的吃了,哪兒還有老鼠吃的。
什麼?你說吃人?
你是真真沒經歷過飢餓。人要是沒了吃的,就不是老鼠吃人,而是人吃老鼠。
每逢災荒,千里無鼠的慘像,它們可不想要。
“孩兒們。沒了汴京,人間美食,我等還怎麼吃到。”
白祖沒有逼迫它們,只是告訴它們汴京的美食。
更多的鼠妖意動了。特別是汴京本地的。吃慣了人間美食的它們,讓它們再回荒山野嶺,吃草啃樹根,它們是絕對不願意的。
唯一的問題是,它們沒有信心,一點信心都沒有。從一開始進入,到現在,它們就沒剩過一次。它們是鼠妖,可不是無畏的鬥士。如果對方好欺負,它們早忽拉拉衝上去了,沈石能剩下堆白骨,都是它們嘴下留情了。
可是失敗,再失敗。打不過,又是打不過……它們的鼠膽真的一點兒也不大。
“大家不要慌。願意留下來的,幫我對付這蛇精,不願意的去對付那人。”
白祖給了它們選擇。一邊是受傷的人,一邊是這蛇精。你們選吧!
它不是不想鼓舞起它們計程車氣,但是實在鼓不起來,它也只能用這辦法了……怕與更怕。
眾鼠妖神色一驚,而後反應過來。
這兒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兒。這兒可是有著它們的天敵,蛇的。
白祖又說:“很好,已經有勇敢的去了。”
其他鼠妖不用想也知道,人沒有蛇危險。更何況已經有了一幫打前鋒的。
它們開始動作。
不用太慢,只要是比這幫勇敢的傢伙慢上一點兒就行。
有它們打前鋒。贏了,它們絕對要咬上一口,得一口血食。輸了,再跑就是了。
只不過它們沒有注意為是,為首的鼠妖左眼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滄桑的面容上帶著刺手的鬍渣,面容冷峻沒有絲毫感情,就像是具傀儡。雙目沒有靈魂。
它的靈魂應該還在夢境。
然而其它鼠妖哪兒會想到自家老祖會用傀儡騙自己。更何況這邊真的有蛇精在不斷吃自己的兄弟,它們就更顧不上分辨,只想著逃的遠遠的。
“呼呼……”
一群鼠妖紛紛逃離了這裡,激動的小心肝砰砰亂跳,同時大口喘著粗氣。
它們怕蛇,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出,差點兒窒息了一樣。直到遠離,這才敢大口喘氣。
同時,它們也漸漸慢了下來。因為前方雖然不是蛇精了,但是卻是人族修士,也很恐怖的好不好。
眾妖越跑越慢,甚至幾乎停下。一雙耳朵傾聽沈石所在院落的動靜。
不對,很不對。
眾妖就聽到陣陣呼嘯之聲,宛若狂風驟雨吹打。
但也就是這樣了。
“他在幹什麼?弄出響聲故意在嚇唬我們?”
被白祖控制的鼠妖說。
“哈哈!想靠聲音嚇我們。人,還是愚蠢!”
“是啊!是啊!我住的那戶人,便是弄出響聲嚇唬我。我一點兒也不怕,照樣上桌,照常吃他們的飯菜。”
“這有什麼?我住的地方,那家人跪下求我不要吃他們的孩子。本鼠仙不僅吃了。他們還供奉本鼠仙,整村的孩子隨便本鼠仙吃。那人族小孩……”
……
這一次,白祖成功了,它帶起了一波節奏。在這節奏下,眾鼠妖們漸漸不怕了。